彷彿是一語成讖,廣州站簽收完後的這天晚上,不論是胡茂林還是王勃,都喝醉了。胡茂林是大醉,王勃則是中醉。兩人在兩位女士吃力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酒店。

“燕子,你別管我,你……你回房間去休息吧,我……沒事……哈哈,胡茂林那老小子,想灌我,簡直是自不量力……”被鄭燕攙扶到房門口的王勃沖自己的俏秘書說。酒醉心明白,他明白自己的狀況,但就是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有種很想說話的yuang。

“好的,王總。我把您送回房間就去休息。”鄭燕說,而後又問,“王總,您,您的房卡帶了麼?”

“帶了,在……在我的褲包裡!”王勃囫圇不清的道,伸手去摸自己的房卡,左摸右摸,摸了好幾分鐘,卻沒摸到,“咦,哪兒去了?莫不是掉……掉了吧?”

聽王勃這麼一說,鄭燕一下子焦灼起來,心想,若真是把房卡丟了,那就麻煩了,只有回大堂讓服務員來開門。她朝王勃的短褲包瞅了瞅,左,右,前,後,突然,發現對方左邊臀部的褲兜內有一個長方形的,像銀行卡一樣的印記。鄭燕急忙提醒說:

“王總,您的卡在……在您後面的褲兜呢!”

“噢,是……是嘛?在……在哪兒?”

“在您後面的褲兜裡面!”鄭燕又重複了一遍。

“褲兜,沒……沒有啊?”王勃作勢又去摸褲兜,不過依然將他的手插入了前面的褲袋。

這時,有其他的客人經過走廊,然後用一種打量的目光朝她和王勃所在的方向瞟。鄭燕心頭焦急,感覺自己的老闆真的是喝醉了,連前後左右都分不清楚了,要想靠他自己把房卡取出來似乎不太可能。而要她去幫他,如果是擱在前面倒也罷了,可是,卻是在後面,對方的屁股上,這讓鄭燕多少感覺有些難為情。

然而,就這麼僵持著任自己的老闆在哪裡瞎摸也不是辦法,鄭燕咬了咬牙,看了看四周,沒看到其他人後便把心一橫,心頭不停的唸叨: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沒得辦法!我是完全沒得辦法!”隨著不斷的唸叨,她騰出自己的右手,將紅紅的小臉偏向一邊,顫抖著,伸向了王勃的臀部褲袋。

對方的褲袋還扣著釦子,她先用手解開了釦子,沒有經驗,有點困難,主要是心頭緊張得很,心跳“咚咚咚”,像擂鼓一樣的跳個不停,而且她的這個小老闆,還在不停的動來動去,都加大了她解釦子的難度。

她花了起碼可以洗一把臉的漫上時間終於揭開了王勃放卡的褲扣,而後探出兩根手指,像小偷夾錢包一樣的去夾王勃兜裡的房卡,同時心頭一個勁的祈禱:

千萬別有人過來!千萬別有人過來!

對方的這條休閑短褲顯然十分的合身,將對方那挺翹,結實的臀部崩得極緊,以至於鄭燕感覺自己的兩根手指,彷彿穿行在兩片被凝膠黏在一起的肉塊間。盡管她已經小心小心再小心,而且還只用了兩根手指,但當她將自己的兩根手指插入男孩的褲袋內時,她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從指肚上傳來的觸感:

柔軟,卻又彈性十足!

“呼——”鄭燕撥出一口長氣,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滿臉都是大汗,剛才的那一下,竟然讓她感覺比將對方從酒樓攙扶到酒店還要累人。

用卡劃開房門,鄭燕攙扶著王勃走進房間,來到床邊。

“王總,已經到您的床邊了,您躺下去吧,慢一點。”她將對方小心的放下床。

“唔……好,好……”王勃閉著眼睛嘟囔,“你回去吧,燕子,時間已經很晚了,你……早……早點回去休息。”

“我曉得,王總。”將王勃放倒在床上的鄭燕終於鬆弛了下來,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彷彿一下子輕鬆了一兩百斤。她低頭,見王勃的腳上還穿著涼拖鞋,便又小心的幫其把涼拖鞋脫了下來,放好,這才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鏡子中,她的臉蛋紅撲撲的,額頭和臉上全是細密的汗水,顯示出這一路她自己也累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