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3,有點恨,有點愁,也有點討厭……(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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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四千字,二合一,小兩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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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上說來,對於自己身邊的人,尤其是他關心和在乎的女人們,王勃是不太想讓她們知道社會上過多的爾虞我詐和黑暗面,永遠單純,永遠對社會,國家和世界抱有光明和美好的幻想和憧憬,這樣人才活得有希望,簡單,不累。傻子最幸福,知道得越多,人越不快樂,以及後世流行的一個詞“細思極恐”,說的差不多是同一個意思。
但現實不是童話,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現實也有其暗黑,兇殘,詭計多端,讓人無奈的一面。如果對這些一無所知,像一張白紙,除非你身在皇親國戚或者鉅富之家,你老子用自己的權勢和財富提前幫你擋掉了很多人生的打擊和陰暗的東西,讓你的身邊總是鳥語花香,陽光燦爛,世界一片和諧,否則,直面慘淡人生的時候,便會有無數的人和事“教你做人”,不僅容易上當受騙,甚至因為自己的輕信冒進鑄成大錯,悔之晚矣,然後在無盡的後悔中感嘆曾經的自己“太傻太天真”!
對自己的這個俏助理,俏師姐,王勃是希望她幸福快樂的,這毫無疑問。俏師姐雖然勤奮好學,聰慧過人,但畢竟才出社會,不論對人對事,都還有美好的想象,所以,在得知範茹鈴跟曹澤明有一腿後,才會顯得那麼的憤怒和不解。但人和社會都是一個複雜的綜合體,不能用簡單的善惡和黑白對錯來區分,很多時候,都呈現出一種灰色的狀態。作為朋友,王勃當然希望結交一些心思單純,他不需要防備的人;但是作為合作夥伴,下屬,他卻不希望他們太過幼稚,愚蠢,成為自己的豬隊友,他需要他們盡早認清現實,瞭解人、事和社會的複雜性,然後確定和把握自身。
一言以蔽之,多點理性的思考,別感情用事,別簡單的定義和判斷人,別整人害人,同時也要對陌生人懷有一定的戒心。
作為一個自由主義者,王勃一向沒有強加於人,或者教育人的心思,他平等的看待對方,同時也希望被對方平等的看待,比如他的這個勤奮好學的俏學姐,他就不想簡單的去告訴對方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只想讓對方自己去判斷。有時候,強行的說教不一定起作用,而且,人若沒有類似的經歷,沒有強大的理性和完整的三觀,勉強說教,也很難對一些自己沒經歷過的事情報以“同情之理解”,就像現在的鄭燕無法理解範茹鈴為什麼要去找曹澤明這個老男人,要去給他當那個見不得光的小三一樣。
王勃想了想,還是決定選擇性的告訴他這個俏秘書一些剛才發生在自己臥室的“驚險刺激”的故事,加速俏秘書的成熟和成長,盡早豐富對方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這不僅對她自己的成長有益,對他也是不無好處,至少,當以後對方陰差陽錯的發現了他的劈腿和出軌,不會太過厭惡他,如果“成長、成熟”得快,說不定還會對他報之以“同情之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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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囔囔囔——”王勃的五指敲打在紅色的桌面上,突然抬頭看著對面鄭燕的臉,問:“燕子,你知道剛才範小姐過來幹什麼嗎?”
“幹什麼?她不是過來送……支票麼?”鄭燕還在想對面的小老闆會不會告訴她為什麼要買錄音筆,不想對方突然又扯道了範小姐的頭上。
“送支票只是一個次要的目的,她主要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過來跟我‘跳支舞’!”王勃神秘一笑,緊盯著鄭燕那張明淨無瑕的臉,想看看自己的俏秘書聽了這句話後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啊——跳,跳舞?”鄭燕果然大吃一驚,美目大睜,性感的嘴吧也張成了一個誇張的o形,眉目間全是一副不解。
“是啊,就是跳舞。美女相邀,我也不好拒絕,於是跟範小姐說好,舞倒是可以陪她跳,但是僅此一曲……”接下來,王勃便仔細的說了說範茹鈴跟他跳舞的事,包括一曲完結之後,對方緊緊摟著他的腰桿不放的情況。
“這,這範小姐,怎麼……怎麼的不要臉?”聽到王勃說那範茹鈴緊摟著他不放後,鄭燕白皙的俏臉“刷”地一下就紅了,表情也變得十分的憤怒,臉上充滿了鄙夷的神色。
“別生氣,燕子,事情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樣,裡面有複雜的內情,你聽我慢慢道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鄭燕如此的憤怒,王勃的心頭便有一種被關懷的暗爽。
“我,我沒生氣,就是……就是覺得那範茹鈴有點太不要臉,太不知廉恥了。”鄭燕感覺王勃似乎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緊解釋說,細嫩的臉蛋卻是更紅了。
“是嘛?一點也不生氣?你好沒良心哦!你老闆我差點被人‘’了,你都不生氣啊?”王勃趁機開了一個玩笑,看到鄭燕一臉尷尬,便言歸正傳,繼續回到範茹鈴的身上。
接下來,王勃以一種平靜的,不鹹不淡的語氣向鄭燕敘述了範茹鈴跟曹澤明那反反複複的情感糾葛,聽得鄭燕那是一個目瞪口呆,猶如看《故事會》。
而當他將今天下午曹澤明受到了她的刺激,卻把火發在了範茹鈴的身上,並最終引來了範茹鈴擺脫曹澤明的決心以及擺脫前的報複後,鄭燕則是又羞又怒,完全羞紅了。
“無恥!那曹澤明,真的是好無恥!”女孩擰著黛眉,咬牙切齒的說,俏臉則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顯然對那曹澤明yiyin自己感到極其的不滿。
“幸好只是覺得曹澤明無恥,沒有覺得範茹鈴也無恥,不然,這天就沒法聊了!”王勃鬆了口氣。
但鄭燕的矛頭,顯然並不單單指向“罪大惡極”的曹澤明,對範茹鈴也是心有不滿:“還有那個範茹鈴,她……她自己受到了那曹澤明的玩弄和傷害,固然十分的可憐和令人同情,但是,這也不能夠成為她去害別人的理由啊?”
“我可沒覺得她是在害我!”王勃心想,“如果不是想到你待會兒會要過來敲門,說不定我就跟她春風一度,‘笑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