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婭家裡這間小小的,只有兩三個平方的廁所兼浴室的洗澡間內,王勃一邊洗著澡,一邊快樂的哼著小曲,同時,腦海中卻不受控制想著女友梁婭,丈母孃程文瑾在洗澡間洗澡時的光景。

“那究竟該是怎樣一副人間的勝景吶?怕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風景,也不及其萬一吧?”王勃嘆了口氣,腦海中不停的閃現兩個女人的身影,她們面容清晰,帶著讓他如沐春風,開心愜意的一顰一笑。

然後,王勃開始按照本能的懿旨,用自己的想象之手,去剝那腦海中兩個俏人兒的衣衫。

女友的衣衫很快被想象之手剝去,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漂亮的鎖骨,不盈一握的小腰,如小玉碗一樣的墳丘,以及墳丘尖尖上的那紅得耀眼的瑪瑙,所有的一切,都無比的真切,歷歷在目,彷彿就在眼前。

可是,當他想用同樣的辦法去剝丈母孃衣衫的時候,卻遇到了困難——程文瑾的衣服倒是被他的想象之手一件一件的剝了下來,然而,之後呈現在他面前的圖景卻猶如蒙上了一層毛玻璃般完全模糊不清,大小,形狀,顏色,都想象不出來。

“臭家夥,還沒洗完啦?快點洗啊,洗了人家好洗!”就在王勃浮想聯翩,思維中跑馬的時候,浴室門外傳來了女孩的拍門聲。王勃驟然一驚,趕緊大聲的應道:“好啦好啦,還有幾分鐘,馬上就好啦!”

“噗嗤——”站在門口的梁婭捂嘴一笑,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感,嘴裡卻在咕噥,“真是的,一個男孩子,怎麼洗個澡比我這個女孩兒還磨蹭啊?”

“身上髒嘛。我都一個星期沒洗澡了。”王勃隨口說,卻是不敢告訴對方剛才一直在意淫你和你媽呢。

想到程文瑾是梁婭的母親,王勃一下子愣住了,連正在用香皂搓洗小王勃的手都停了下來:

“該死!王勃啊呀王勃,程文瑾可是小婭的媽媽呀,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麼?又怎麼能那樣想?”

但另一個聲音卻怒氣沖沖的跳起來反駁:“哼!程文瑾是小婭的媽媽不假,但同時也是梁經權的老婆!梁經權那廝,已經在打自己女人的主意了,難道就不允許自己yy一下他婆娘?又不會掉塊肉!”

“但你這種想法是極其危險的,也是很不道德的,而且對不起小婭!”

“只是想想,又不會做出任何的行動,除了我知,其他人都不會知,為什麼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思想的不軌比行動的不軌更加惡劣,更不可原諒!”

“你這是法西斯!思想無罪!不受限制的思想是人類進步的源泉!”

“毛個源泉!淫蕩之泉還差不多!”

“啊,不會吧?”梁婭長大了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很快便有些氣急敗壞,大聲的說,“臭家夥,那我不催你了。你想洗好久就洗好久吧,沒洗幹淨別出來。哼,臭家夥,真是地地道道的臭家夥!”

“好的好的!我一定把自己從上到下,從內到外的洗得白白生生,一塵不染,如新出生的嬰兒,到時候讓親愛的老婆仔細檢閱。”王勃腦海中的自責和狡辯被女孩的話語打斷,思維再次拉回到了現實當中,於是又開始上搓下搓,左搓右搓的搓洗起來。

“去!誰稀罕檢閱你的身體?”梁婭俏臉一紅,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擔心王勃又說出什麼汙言穢語,跺了跺腳,走了。

十分鐘後,煥然一新的王勃終於走出浴室。坐在客廳等他的梁婭立刻拿出一條幹毛巾去幫他擦頭發。看到眼前細心為自己擦著頭發以及臉上沒揩幹淨的水漬的女友,王勃的心頭更是為剛才自己在浴室中的胡思亂想感到愧疚。王勃一把把身前的女孩抱在懷裡,緊緊的摟住,動情的說:

“小婭,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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