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2,王勃未來的發展道路(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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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坐在程文瑾的辦公室,時不時的回答兩句對方關於他和梁婭間相處的問題,而對於對方對他和梁婭兩人關系的建議和意見,不論他心頭同意還是不同意,都一律點頭,顯得聽話而乖巧。
“你不要急,要有耐心。”許久之後,程文瑾再次將先前的意思向王勃強調了一遍,“我是過來人,也是從你們這個年齡段走過來的,知道你們對那方面的事會好奇和嚮往。但是,你和小婭現都還小,身心都還不成熟。那種事情,對現在的你們來說,害處大於益處。尤其是對小婭,一旦做了,很可能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王勃,阿姨的意思,你明白麼?”怕王勃不明白自己的潛臺詞,想了想,程文瑾幹脆直截了當的點了出來。
不過,跟一個17歲的男孩談論這種事情,對程文瑾來說絕對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說過之後,她也感覺相當的不好意思,不知不覺,臉也有些紅了。
“程阿姨,我明白的。”王勃有點尷尬的點頭。他沒想到自己的丈母孃會這麼直白的提醒他那種事,心頭雖然對此很不以為然,發達國家的男女,高中階段還沒破處的,幾乎寥寥,也沒見天塌下來。但是目前的情況,還是順著對方的意思說比較明智。
“真明白?能夠理解?不冤阿姨對你和小婭之間的事情橫加幹涉?”程文瑾看著王勃的臉,又說。
“程阿姨,你也是為了我和小婭好嘛。我和小婭現在正處於人生轉折的重要階段,能不為其他的事情分心,還是不去分心為好。程阿姨,你放心,我會有分寸的。”王勃點了點頭,繼續附和對方。
“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程文瑾抿嘴一笑,“阿姨相信你能夠說到做到的。等你和小婭都考上了心儀的大學,阿姨便不再管你們。你兩如果那個時候還在一起,想幹啥……就幹啥吧。”想著“幹”所指代的具體含義,程文瑾的臉又是一紅,趕緊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來掩飾稍稍加快了不少的心跳。
“程阿姨,我醒得的。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幹……去做的。”王勃繼續附和,等把“幹”字一說出來,這才感覺有些不妥,馬上換成了“做”,但這麼一換,無異於畫蛇添足,程文瑾聽了,當場就鬧了一個大紅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再次端起杯子喝水,來掩飾自己的臉紅心跳。
氣氛有些尷尬,空氣中蕩漾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兩人都沒說話,沉默了好一陣。最後還是作為長輩的程文瑾開口打破沉默。
“王勃,上次小婭過生,你幫了那麼大的忙,阿姨還沒謝過你。晚上你有空嗎?有空的話阿姨請你吃頓飯。”程文瑾說,面色已經恢複了正常。不過若仔細看,在那略施粉黛,看不到一絲歲月痕跡,白皙而光潔的俏臉上,仍然可以發現一絲淡淡的,若隱若現的紅暈。
“嘻嘻,如果是阿姨請客,我買單的話,我就有空。”王勃嘻嘻一笑的說。
“你還是孩子,哪能讓你請客?”程文瑾嗔怪的瞪了王勃一眼。
“怎麼不成?”王勃辯解說,“程阿姨,上次就是你請,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再請了,不然我就不去了。你可不能把我當一般的孩子看啊?我在我家的米粉店一直領著一份相當於店長的工資,每個月好幾百呢,平時都沒處花。今天正好請程阿姨你吃頓便飯。”
程文瑾知道王勃家的米粉店日進鬥金,見小家夥這麼堅持,就不再堅持自己付錢的想法,莞爾一笑的說:“行吧,今天晚上阿姨就好好宰一宰你這個小富翁。”她昨天晚上才和丈夫吵了架,晚上也不打算回家煮飯。今天早上的時候已經叫女兒梁婭這段時間都在學校吃食堂,她工作忙,不一定有時間給女兒煮飯。
現在才下午四點左右,距離吃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兩人便繼續在程文瑾的辦公室聊起天來。
程文瑾對王勃說,雖然她同意他和梁婭的交往,但是梁婭的父親是個相當嚴厲和保守的人,在兩人考上大學之前,她也不打算告訴梁婭父親兩人的關系。所以,近期也不太可能邀請他去家裡玩,希望他能夠理解。
梁經權的臭臉王勃已經領教夠了,哪裡想再去貼一次?他就是擔心程文瑾會邀請他去家裡玩,讓他再一次的經歷梁經權的臭臉,現在對方這麼一說,王勃心頭便如釋重負,大舒了一口氣,但臉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來,能表現在臉上的,只能是一種淡淡的“遺憾”和“不甘”。
“我理解的,程阿姨。”王勃低著頭,“面帶遺憾”,“心有不甘”的說。
他這樣的一種表情,立刻便讓程文瑾感到十分的過意不去,覺得自己一家人實在有些失禮。因為從女兒那裡,她已經知曉了王勃的父母對待自家女兒是多麼的熱情和可親。而且,某種程度上說,剛才她還對王勃這個小孩撒了慌,丈夫梁經權可不是嚴厲和保守那麼簡單,而是對對方有種深入骨髓的成見和鄙視!在化解丈夫對王勃那莫名其妙的憎惡之前,讓兩人不要見面不失為無奈下的一個明智的選擇。
聊完了王勃和自家女兒之間的事情,程文瑾便把話題轉移到了她最感興趣的王勃所作的那四首讓她震驚而又驚豔的歌曲上來。
“小勃,上次跟你聊天,阿姨僅僅以為你只是一個音樂方面的愛好者,卻不想你竟然是一個音樂方面的天才!這次要不是從那些崇拜你的小姑娘嘴裡聽聞了你的驚人才華,阿姨還一直被蒙在鼓裡。你倒是暗得深喲!”程文瑾嘴角帶笑,柔媚的瞧了王勃一眼。最後一句話卻是用帶著上海腔調的四川話說出,柔柔糯糯,吳儂軟語,聽得王勃的骨頭都輕了兩斤。
王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羞澀”的說:“程阿姨,你過獎了。我也就是隨便寫寫,瞎寫瞎唱,上不了臺面的。”
“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哈!”程文瑾仍舊說著令王勃骨頭發酥的不地道的四川話,然後又換成了標準的普通話,“如果連《遇見》,《披著羊皮的狼》,《死了都要愛》這些歌都上不了臺面,那川音作曲系的那些學生,甚至老師,豈不是應該羞愧至死?小勃,你大概還沒意識到你這些歌曲的價值。這麼說吧,隨便拿一首出去,都可以讓一個新人很快火遍全國。對這些歌,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你準備自己唱還是賣給唱片公司?對未來你又有什麼打算?是當歌星,進入娛當職業作家?小勃,你在文學和音樂這兩個領域擁有別人所不具有的驚人的天賦和才華,你不應該將其白白浪費掉。”
程文瑾不是第一個問他以後要走什麼路的人,他身邊的人,同學,女友,包括薛濤,董貞,黎君華這些哥姐都關心過他未來的道路和前途。然而每次他們問起,王勃都說自己還沒想好,他現在還小,未來的道路還長,船到橋頭自然直,等高三下學期再好好決定。這些話也不是搪塞之詞,他是真的沒想好,或者說不太願意去細想。
在和方悠幾女去李冰陵旅遊的時候,確切的說是在他和方悠,馬麗婷二女纏綿,亂搞,過了一個荒唐而又yin亂的晚上後,在面臨需要給兩個被他上過的女生交代的當口,王勃被迫著考慮了一番自己的未來,以及別人的未來。
考慮到自己手中掌握的資源和前世的記憶,王勃覺得自己以後的人生道路,大致會有三個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