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小舅母說這兩天的雞蛋又漲價了。不能浪費呀!”王勃一邊吸允自己的手指,一邊旁若無人的說,就好像剛才幹了一件極不起眼的小事一般。

王勃的動作讓關萍的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訥訥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走也不是。關萍的面板是王勃目前所見女孩中除孫麗外最白的一個。她的臉一紅,很容易像水蜜桃一樣變成“白裡透紅”。再加上她臉上自帶的兩個小酒窩,這臉一紅,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頓時便讓關萍顯露出了一份別樣的風情,怎麼形容呢?王勃覺得只有用徐志摩那首名揚海內外的現代詩才能形容: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完了自己的手指,王勃又張開血盆大嘴,一口把關萍吃只剩下的大半個雞蛋咬在了嘴裡,邊咬邊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萍姐,你吃了我那麼多的剩腳腳吃剩下的),今天我也來吃下你的剩腳腳,你,不會介意吧?”

關萍當然不會介意,不僅不介意,心中還頗為歡喜。因為這個屋裡,能夠吃王勃“剩腳腳”也就她一人有這個“資格”而已。但是這話讓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開口?於是只有站在原地,不吭聲。

王勃大致瞭解關萍的心理,知道她害羞,也不繼續說話,只是繼續用勺子從碗裡舀起一個荷包蛋,再次遞到關萍的嘴邊。

“勃兒,你吃吧。我,我已經吃了。”關萍小聲的說。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但王勃卻不說話,只是把勺子放在關萍的嘴邊。關萍無奈,只好繼續張嘴,這次更為小心翼翼,咬得也沒有剛才那麼多了,只有小小的一塊,基本上都是蛋白。

可還沒等她把嘴裡的蛋白全部吞進肚裡,就又見王勃將手伸了過來。

啊,難道嘴上又弄髒了?關萍心下詫異。

但這次王勃的手卻沒伸向關萍的嘴角,而且伸出的也不是兩根手指,而是變指為掌,直接摸向了關萍微紅的臉頰,輕輕的fu摸著,用手指緩慢的攆著,如同fu摸這世上最精美和珍貴的瓷器一般。

關萍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確切的說是不敢動,呼吸都快要停止了。白裡透紅的俏臉也由最初的微紅,變成了淺紅,然後迅速的轉變成血一樣的深紅。近在咫尺的王勃親眼目睹了關萍臉色的變化,當關萍的白淨無瑕的俏臉,被整片紅暈覆蓋的那一剎那,王勃的心頭,忽然湧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沖動和yu望。他忽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端著碗的左手反手把碗放在了寫字臺上,然後配合著右手,一起捧起了關萍的整個小臉。王勃低頭,將嘴唇朝著關萍那個微張的,濕濕的小嘴親去。

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兩只嘴唇逐漸接近的過程中,王勃的腦海如同複讀機一般不停的重複著“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這句話。

然而,直到他的嘴唇觸碰到了一個溫溫的,濕濕的柔軟,也沒感受到任何意義上的可以稱之為“反抗”的行為。

這一世的初吻,就這麼自然而然,卻又突忽其來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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