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玲的父親雖然是煙鬼,但是他的父親好歹做過後金帝國的藩臺,胡玲玲的外祖父做過猴急帝國的總督和代理總理大臣。不過,後金帝國已經垮臺,他們家的鐵桿莊稼也都沒有了。

胡玲玲的弟弟胡金福雖然柔弱,卻也看得出我和羅希金不是一般人。

胡金福對我說:“你們能不能帶我走,我雖然讀了大學,但是在這松江府只能做一個鄉下中學的數學教師。章藍城雖然接濟了我,可是他不願意讓我替倭國人做事,他總是說倭國人是兔子尾巴長不了。我的父親是一個煙鬼,加上一個賭鬼,但是他有一樣是不替倭國人做事,或者說倭國人看不中他,因為他好像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那個胡金福和我們交淺言深,我們不能馬上和他許諾什麼,但是我們還是和他打著哈哈。

羅希金害怕他是在試探我們,所以他更加和那個胡金福無話。

不過,雖然胡金福的家裡寒酸,但是還算是乾淨。

那個章藍城經常帶著美女胡玲玲和章蝴蝶打麻將,在松江府,我們吃得倒也精緻。

隨著,我們之間越來越熟。那個章藍城就開始試探我們,他說:“打麻將是浪費時間,只有那些弱智才沉迷於此。”

我說:“龍國的闊佬和太太們藉此消磨時間,順便進行社交,這個東西說不上好與不好。”

那個章藍城說:“你們像是從大武漢過來的,可是武漢已經堅守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哈哈大笑說:“你高看我了,我們只是生意人。”

章藍城說:“明人不說暗話,我願意給你們牽牽線,讓你們到金陵城去一趟,然後我可以保護你們去你們想去的地方。不過,萬一有一天這個倭國失敗了,你們要替我證明我是一個白皮藍心,或者白皮紅心的人。”

我說:“我們只是生意人。”

章藍城說:“倭國單挑英美,他們遲早會失敗,但是我相信戰後,也不一定是常申凱的天下,我們看到在江南四哥軍的發展一日千里,他們受到了老百姓的歡迎。”

我說:“大家打打麻將多好,莫談國事。”

章藍城說:“我覺得這個倭國統治下的松江府荒淫透了,真是沒什麼意思。曾經有機會,我都可以幹了李香蘭,可是我沒幹她,因為人間不值得。”

我說:“你問我想去哪裡,我就是想發財。”

章藍城說:“你覺得我在試探你,其實我有這個必要嗎?如果我懷疑你,我直接讓七十六號過來就行了,大家是各取所需,我有很多你們這樣的朋友。”

我說:“要是你想走私醫藥,或者別的地方到常申凱的地盤,或者四哥軍的地方,我們有門路,不過我們只是生意人而已。”

羅希金說:“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發財多好,我們不要打啞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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