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摩星的娛樂瘋子金大順告辭之後,我和譚玉嬋又談論一陣藝術。

譚玉嬋問我:“先生是有意想投資娛樂公司嗎?”

我說:“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譚玉嬋說:“像你這樣的大人物,才不會隨便問問,你們就沒有隨便一說,你的每句話都有自己的所指。”

我說:“你也太高看我了。”

譚玉嬋說:“你談到於庚不以為然,卻知道我們蘇摩星的當紅小鮮肉白子濤。對於蘇摩人的頭牌娛樂公司a娛樂總裁金達順,這個普通人聞之色變的心狠手辣的摧星狂魔,你不卑不亢,顯得十分老到,窮光蛋和普通人才不敢坐這雪國列車的貴賓車廂。我有些嘮叨,你不要見怪。”

我說:“你真的想多了,不過我要是開一個娛樂公司,第一個明星或者合夥人一定是你。”

這時,迦葉星上的狗仔隊衝了過來,這個叫做jsj的情報工作室,在迦葉星上專門以誹謗和造謠為業。他們所僱傭的狗仔和無賴中,以姚鹿其為第一無恥。

這人在花柳病排行榜中,列入了光榮的v2等級,這說明了這個孫子,花柳病已經入腦了。

所以,當這個變態姚鹿其竄進了我們的貴賓車廂時,我們立刻用鐵鍬和桌椅板凳往他腦袋上砸去。

和我一起作戰的,有迦葉星的女明星譚玉嬋,還有一個不知道在哪裡冒出來的年輕小夥。

我們三人將變態姚鹿其的扒在雪國列車上的手生生的砸斷,將這個人渣的腦袋砸得血肉模糊,當雪國列車行進到一個懸崖間架起的鐵路橋上時,這個人渣姚鹿其的終於被我們推下了萬丈深淵。

我對姚鹿其說:“你這個雜碎,生於邪惡,自然應當死於恥辱。”

那個年輕小夥對我說:“謝謝你。”

我說:“哪裡的話,要不是你,我們也無法除掉那個人渣姚鹿其。”

那個年輕小夥說:“我就是於庚,說起來這個姚鹿其和我還是親戚。這個姚鹿其是一個奶牛場裡的員工,他負責生產乳酪,但是這個姚鹿其居然侮辱了奶牛場的奶牛,這個變態讓我們寶萊塢鎮的百姓都無法忍受了,大家將他痛揍一頓,然後趕到了垃圾場。這個混蛋,每天以翻撿垃圾堆裡食物為生。之後,他和一名六十歲做流鶯的蘇摩女子同居了。再後來,他花柳病入腦,就成了這副德行,這傢伙的母親也是一個野雞,他的爹極多,是個雜種。”

我說:“聽你這麼一說,這個孫子變成變態是必然,不做變態才是偶然。”

於庚說:“正是如此!”

我說:“於庚,你為什麼會和蘇摩星的娛樂大班金達順鬧崩了?”

於庚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想和他們鬧崩,只是這些蘇摩星的人實在太欺負人了。我們當明星的,就是指著當紅後,大把大把的往兜裡扒錢,可這個蘇摩星的娛樂大班金達順硬是要斷了我們的念想,他挖空心思,想讓我們簽訂不平等的合約。更要命的是,我們走紅後,在迦葉星的演出,蘇摩星的娛樂大班金達順也要抽成。這憑什麼呀?”

我說:“確實如此,不過你剛才躲藏在哪裡來著?”

於庚說:“我躲藏在五穀輪迴所裡,等到你們把你個雜碎,蘇摩星的娛樂大班金達順趕跑了,我才敢出來。”

我說:“你呆在廁所裡,那味道也夠大的。”

於庚說:“沒辦法,我想逃避蘇摩星人的盤剝,總要付出一點代價。”

我說:“你也未免太慘烈了一點。”

於庚說:“這算什麼慘烈,還有蘇摩星和迦葉星的肥婆,甩著一身肥肉,想和我親熱。更有那鶴髮的老女人會長,想要奪取我的元陽。”

我說:“別說了,你說的我都要起雞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