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些匈奴騎兵弄起了陣法,我看著那些匈奴巫師,用他們的陣法掀起了大旋風,上古的光榮,讓那些匈奴騎兵和巫師們不由得大聲吟唱。

我們的大楚帝國精兵也開始和那些匈奴騎兵們一起開始吟唱,匈奴公主童胭脂看著外面的世界。

我和匈奴公主童胭脂說:“沒要小心,等會如果有時空亂流,我們可能只能各人顧各人了。”

匈奴公主童胭脂說:“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起去應對那個不利的局面,等會你也要小心。”

結果,讓我們驚訝的場面出現了,天空中出現了一條金龍,這條金龍踩著雲彩。

那些考爾曼手下的日耳曼部落士兵,他們不斷的被那個金龍所吞噬。

只是從空中發起攻擊的這條金龍,在這片土地上掀起了巨大的氣流。

這個金龍,造成了時空亂流,讓我們

被那些氣流所吸收,我們這些人不得不拼命的抵擋這個氣流。可是,我們仍然被吸了進去。

為了自己的安全,我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自己居然處於了鴉片戰爭後的龍國。

我在白山黑水間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姑娘,我問:“那個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姑娘告訴我:“我叫葉赫那拉,我的父親是惠徵。”

我不由得大吃一驚,此人不是龍國曆史上鼎鼎大名,維持後金帝國半個多世紀國運的蘭貴人嗎?

我說:“你在忙什麼?”

葉赫那拉說:“我已經被選為了貴人,可是你想在後金帝國的宮廷中混出頭,第一是要有錢,第二是要有錢。我父親惠徵說如今的冬棗可以賣錢,所以我想打些冬棗賣錢。”

我說:“我來幫你,我們一起打冬棗。”

葉赫那拉說:“你是旗人還是漢人?我說這有什麼區別嗎?旗人和漢人不是一家嗎?”

葉赫那拉說:“我只覺得你看問題很通透,不像一般的漢人儒生那麼迂腐。”

我說:“不管我是旗人還是漢人,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有兩個目的,一是改善自己的生存條件,二是為這個世界有所貢獻,至於那些虛名,不要也罷。”

葉赫那拉說:“我們家族以前十分富裕,就和那紅樓夢裡的賈家似的,可惜我的祖父惠瑞,為戶部的白銀虧空買單,我們要分擔兩萬六千多兩白銀的負擔。”

我說:“你的父親在晉省當一個道員,居然能撐起一個家業不簡單。”

葉赫那拉笑了,說:“我們這些人家底不厚,如果我們家底真正厚的話,我就不會去打冬棗了。”

我說:“靠勞動吃飯,天經地義,沒有什麼可羞恥的。”

我們一起收割了許多冬棗,然後抬到市場上賣了。

在柳省的十萬大山裡,有一個秀才叫洪秀金,此人多次參加科舉,奈何後金國的科舉到了晚期就是一個笑話,有錢有勢的,就能當舉人,當狀元,沒錢沒權的只能乾瞪眼。

比如葉赫那拉的父親惠徵家裡還有錢的時候,他的老頭惠瑞要外放江蘇的道員。只是那個時候,他碰上了道光皇帝心情不好,所以他的道員沒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