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當然不是感慨這些事情的時候,阿霧被楚懋用被子裹了捲成蟲子似地抱到了船頭。

“楚景晦!”阿霧的氣息有些不穩,先才她半推半就地由著楚懋擺佈,是因為那是在艙內。海船比湖上的薄棚船堅固厚實了許多,阿霧知道拗不過楚懋,索性也就認了,哪裡知道他把她的衣裳剝了後,卻將她抱了出來。

“再等一會兒,太陽就要出來了,阿霧。”楚懋讓阿霧倚著欄杆。

阿霧的眉頭因為疼痛緊緊一皺,“我冷,我要進去,景晦。”阿霧放低姿態,以求饒的口氣道。

“我也冷,我也要進去,阿霧。”楚懋含住阿霧的唇瓣,動了動手指。

阿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敏、感,楚懋的情緒很是不對,以往他總是顧忌著自己,今日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了欄杆上。

當那輪紅日從海面上跳出來的時候,阿霧卻沒有心思欣賞,她身子疼得緊,淚珠掛在臉上,憋不住時只“嚶嚶”的哼兩聲,然後便同楚懋一樣,保持著沉默。

只是祈王殿下不知道發哪門子瘋,折騰了阿霧一次又一次,阿霧心裡頭恨得咬牙,不跟他計較,他居然還來勁兒了。

阿霧懷疑自己的肩膀上是不是被楚懋咬掉了一塊肉。

“阿霧,如果不是皇上指婚,當初榮先生可為你看好人家了?”楚懋忽然冒出一句阿霧摸不著頭腦的話。

阿霧不答,她悶哼一聲依然不開口。

“即使你嫁的是別人,我也會去把你搶過來,阿霧。”楚懋掰過阿霧的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咬。

儘管聽得莫名其妙,阿霧還是忍不住順著楚懋的話想了想,“你真當你是山匪頭子啊?”

山匪頭子是楚懋在歸田園同阿霧玩的把戲,楚懋聞言,這才謔笑道:“亦或者,你心甘情願地跟

顯然這個答案激怒了祈王殿下,阿霧那柳條似的細腰幾乎折斷了,次日痠疼入骨,比昨夜更狼狽。阿霧眼角的淚悄然滑落在枕頭上,心裡頭只恨自己身子骨太好,那樣大的海風,居然也沒著涼受冷。

一時有腳步聲傳來,阿霧轉過身面向床內,聽得楚懋道:“阿霧,喝一碗薑湯再睡。”

阿霧被楚懋扶了起來,她冷著臉就著碗沿喝了薑湯,又背對著楚懋躺下,既順從又冷淡,阿霧在心裡為自己叫好,她今後都要一直這樣對待窮兇極惡的楚懋。

阿霧支著耳朵聽見楚懋擱了碗,感到被子被掀開,楚懋也躺了進來。

阿霧渾身緊繃,極力剋制住將楚懋的手從腰上甩掉的衝動,給他任何反應都是一種鼓勵,阿霧才不想那麼傻。

“別怕,我替你揉揉。”楚懋力道適中地揉著阿霧的腰。

又是這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策略,阿霧不屑地想。這一日不管楚懋怎麼逗她,她都一言不發,誓要冷戰到底。

阿霧嘆道:“難怪人人都想坐擁江山,如斯美景,沒人能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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