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射手宮的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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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雙子座宮主配合作戰的,就是射手宮的宮主。
上次的對抗,射手宮宮主自認為吃了虧,所以這次他想挽回局面。
作為黃道十二宮主之一的大能,他居然打出了真火。
其實,像他這樣大能,本來不應該如此輕易出手,和押上自己的老本才對。
可是,這個射手宮宮主居然不僅僅出動到了自己的嫡系部隊,甚至來拿附屬於自己的部落軍隊都出動了。
射手宮宮主在黃道十二宮宮主中,是出兵最多的一個宮主,他計程車兵總數量居然超過了其他十一宮宮主的總和。和雙子宮的強者一樣派出了大軍,而不僅僅是派出了樣子部隊的,還有射手宮的宮主。
射手宮的軍隊士兵都是最好的弓箭手,同時他們還善於使用雙手劍,面對這樣的強者,我們不得不用大量的弓弩和晶石大炮進行還擊。
不過,我們的仙女帝國戰艦,明顯要比雙子宮的弓箭手部隊強大。
太不留情面了,不過實在高明,菲利普高興地想。菲利普在祈禱時把威廉揪出屋是否正確實際上始終沒有討論。每次剛要提出這個問題,就給轉移到追究提問人的舉止上去。說來本該如此,因為安德魯對菲利普的指控是不可信的。卡思伯特和米利烏斯這時已經讓雷米吉烏斯和他的兩個主要同盟安德魯和皮埃爾出乖露醜了。
安德魯平時就紅紅的臉氣得發紫,而雷米吉烏斯的樣子簡直是驚慌失措。菲利普很痛快——他們活該如此——但現在他擔心對他們的羞辱有過分的危險。“讓下級兄弟討論他們上級的懲罰是不適當的,”他說,“讓副院長助理私下去處理這件事吧。”他四下打量,看到修士們贊成他的寬宏大量,於是他意識到,雖然並非有意,卻又贏得了一分。
看來一切都結束了。會議的情緒是支援菲利普的,他覺得可以肯定,他已經把大部分遊離的人爭取回來了。這時雷米吉烏斯說:“還有一件事我要提出來。”
菲利普打量著副院長助理的面孔。他看上去孤注一擲了。菲利普瞥了一眼司鐸安德魯和巡察皮埃爾,看到他倆都露出驚奇的樣子。那麼,這是事先沒有計劃過的事了。也許,雷米吉烏斯打算為那個職位說些什麼吧?
最遠處靠著牆的是年紀最大的一位兄弟,他是一個瘦削、慎思、鎮定的人,頭髮仍然灰而不白;他雖很少開口但說話很起作用;若不是他那麼不喜歡拋頭露面,可能早就當上副院長了。還有西蒙兄弟,目光詭秘,兩手不安,他不時懺悔不純潔的罪行米利烏斯悄悄在菲利普耳邊說),簡直像是他從懺悔而不是那罪行中得到了樂趣。還有威廉·博威斯,規規矩矩地坐著;保羅兄弟已經不大瘸了;白頭卡思伯特,一副沉著的樣子;小個子約翰,那個身材小巧的司庫;以及巡察皮埃爾,那個昨天不讓菲利普吃午飯的信口開河的人。菲利普四下張望時,他意識到他們都在看他,他窘迫地垂下了眼睛。
雷米吉烏斯由司鐸安德魯陪著走進來,他們坐在小個子約翰和皮埃爾中間。菲利普想,看來,他們並不打算裝作不是一個團體。
會議開始時先讀了一篇關於柱頭修士西門的禱文,因為那天是那位聖徒的節日。他是個大半生在柱頭上度過的隱士,他的自我剋制能力是無疑的,但菲利普始終暗中懷疑他這種行為的真正價值。人們蜂擁前來看他,但他們究竟在精神上提升了,還是來看一種怪誕的行為呢?
祈禱之後,又誦讀了聖本篤書的一章。正是由於每日一章的誦讀,這種例會和開這種例會的小建築物才有了這個名字。雷米吉烏斯站起身來誦讀,當他拿著書稍停時,菲利普盯著看他的側影,第一次透過對手的眼睛來觀察他。雷米吉烏斯的言談舉止有一種生動活潑的意味,使他具備一種能勝任一切的神氣,這和他的真實性格是大相徑庭的。縝密的觀察就揭示了表象之下真面目的線索:他那雙相當引人注目的藍眼睛焦慮地飛快轉個不停,他那樣子柔弱的嘴巴在說話之前會遲疑地動上兩三下,而他的兩隻手反覆地攥緊又鬆開,其實全身並沒有移動。從他對下屬的那種傲慢、無禮和專橫態度來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上司啊。
菲利普想不出他為什麼決定親自來讀那一章。過了一會兒他才明白。“‘謙卑的第一表現是立即服從,’”雷米吉烏斯讀道。他事先挑了第五章,是關於服從的,以提醒大家他是上級,他們是下屬。這是一種恫嚇的策略。雷米吉烏斯確實非常狡猾。“‘他們活著並非遵照他們自己的意願,他們服從的也並非他們自己的慾望和樂趣;而是要遵從另一個人的命令和指導,住在修道院中,他們的慾望則由院長來統轄,”’他讀道,“‘毫無疑問,如此方能貫徹吾主的箴言,我來此並非出於我願,而是出於派我來此的上帝的意旨。’”雷米吉烏斯以預期的方式拉開了戰線:在這一場爭奪中,他要代表既定的領袖。
誦讀之後就是訃告,今天當然全部都是為詹姆斯副院長祈禱。例會最活躍的部分安排在最後:討論公務,懺悔錯誤和譴責不端的行為。
雷米吉烏斯作了開場白:“昨天的重大彌撒期間發生了騷亂。”
菲利普幾乎感到鬆了口氣。現在他知道要怎麼攻擊他了。他不敢說他昨天的做法一定妥當,但他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做,並隨時準備為自己辯護。
雷米吉烏斯接著說:“我本人沒有在場——我待在副院長的住所,處理緊急公務——但司鐸已經告訴了我所發生的一切。”
他被白頭卡思伯特打斷了。“不要為這事責備你自己,雷米吉烏斯兄弟,”他用一種安慰的口吻說,“我們都清楚,在原則上,修道院的公務是不得優先於重大彌撒的,但我們瞭解,我們敬愛的副院長的去世,意味著你得處理許多超越你正常許可權的事情。我敢說,我們都同意這是不必補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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