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虫部落的少族長在長期的戰爭中,為了節省開支,從宇宙大帝那裡進口了一批二手的裝備。

這本來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因為這樣可以節省成本,可是沙虫部落少族長的老婆是一個極其虛榮的女人。

她覺得不能用二手貨,其實在戰爭中,只要那些東西功能正常,二手貨也一樣好用。

可是,沙虫部落的少族長卻不這樣想,她簡直是一個瘋子,每天都喋喋不休的透過傳音玉和

沙虫部落的少族長談論著面子問題,沙虫部落的少族長都要瘋掉了。

作為一個在神仙山指揮戰鬥的軍官,他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是這樣一個長舌婦,她的話太多了。

在神仙山上,沙虫部落的少族長要安撫那些第五宇宙的遠征軍,同時還要聽自己老婆的屁話。

這個愚蠢的女人,就是滿口胡說,她真是一個很討厭的女人。

沙虫部落的那些居民,也很討厭這個愚蠢無知的笨女人。

我卻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斯凱特爾突然感到一陣奇怪的不安。

“混沌之母生於大海。”法羅克說,“當我溼淋淋地從水裡出來的時候,發現奇扎拉·塔弗威德1站在旁邊。他沒有走進大海,他站在沙灘上……潮溼的沙灘……我的有些手下也和他一樣,害怕大海。他看著我,那種眼神啊,他知道我明白了一些他永遠不會明白的東西。我變成了一隻海洋生物,讓他感到害怕。大海讓我癒合了聖戰帶來的傷痕,他看到了這一點。”

斯凱特爾發現在老人敘述的過程中,音樂停止了。可讓他不安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九絃琴的聲音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法羅克強調地說:“每道門都有衛兵把守,根本沒辦法進入皇宮。”好像這句話跟他剛才說的那些事兒有關係似的。

“可這恰恰正是皇宮的薄弱環節。”斯凱特爾說。

法羅克抬起頭,望著他。

“有一種辦法可以進入皇宮。”斯凱特爾解釋說,“大多數人不相信這一點——但願皇帝同樣不相信——都認為反叛者只能透過別的途徑進去……這一點對我們有利。”他擦擦嘴唇,感受著自己挑選的這張臉的異於常人之處。那位樂師的沉默讓他心裡十分不安:意味著法羅克的兒子所傳送的訊號已經傳輸完畢?那種音樂肯定是秘密訊號,他斯凱特爾的神經系統接受了這種訊號,只要到了某個恰當的時機,資訊就會被植入他腎上皮質的密波翻譯器所啟用。現在,訊號傳輸已經結束,他成了一個容器,攜帶著他自己一無所知的內容,滿滿地盛著各式各樣的資料:阿拉吉斯密謀集團的每一個支部,每個參與者的名字,每次聯絡的暗語……一切重要資訊盡在其中。

有了這些資訊,他們就能將阿拉吉斯煽動起來,捕獲一隻沙蟲,在穆哈迪勢力之外的某個地方開創自己的香料文化。他們可以打破香料壟斷,擊敗穆哈迪。有了這些資訊,他們可以做的事很多,很多。

“那個女人在我們這兒。”法羅克說,“你現在想見見她嗎?”

“我已經見過她了。”斯凱特爾說,“而且仔細研究過她。她在哪兒?”

法羅克啪地捻了個響指。

年輕人拿起三絃琴,撥動琴絃,塞繆塔音樂頓時輕輕響起。

彷彿被音樂牽動一般,一位裹著藍色長袍的年輕女子從樂師身後的門洞緩緩走出。在毒品的作用下,她那雙伊巴德香料藍的眼睛呆滯無神。這是一個弗瑞曼人,染上了香料癮,同時又沾染了來自外星的惡習。她完全沉醉於塞繆塔音樂之中,如痴如醉,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奧塞姆的女兒。”法羅克說,“我兒子給她用了毒品。他眼睛瞎了,只有用這種辦法才能替自己弄到一個本族女子。可是你看,他的勝利毫無意義。塞繆塔音樂奪走了他希望得到的東西。”

“她父親不知道嗎?”斯凱特爾問。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法羅克說,“她每次來訪,我兒子都會給她提供一套虛假的記憶,讓她以為自己愛上了他。她家裡的人也是這樣想的。他們非常不滿,因為我兒子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不過,他們倒也不會干涉。”

音樂嫋嫋,漸漸停了下來。

樂師做了個手勢,年輕女人於是過來緊挨著他坐下,低頭傾聽著他的喃喃細語。

“你對她有什麼打算?”法羅克問。

斯凱特爾又一次仔細檢視著後院,“屋子裡還有別的人嗎?”他問。

“所有人都在這兒了。”法羅克說,“你還沒有告訴我打算對這女人怎麼樣。我兒子很想知道。”

斯凱特爾右臂一擺,似乎準備回答他的問題。突然,一隻閃閃發亮的尖利飛鏢從他的袍袖裡射出,悄無聲息地射在法羅克的脖頸上。沒有一聲叫喊,連身體的姿勢也沒有改變。不出一分鐘,法羅克就將死去,但他卻絲毫動彈不得,被飛鏢上的毒藥定住了身形。

斯凱特爾慢慢站起來,朝瞎眼樂師走去。飛鏢射進他的身體時,他還在和那個年輕女人呢喃細語。

斯凱特爾抓住年輕女人的手臂,輕輕扶起她,沒等她發現,迅速變了一副面容。她站直身子,愣愣地望著他。

“怎麼回事,法羅克?”她問。

“我兒子累了,需要休息。”斯凱特爾說,“來,我們到後面去。”

“我們談得很開心。”她說,“我已經說服了他去買特雷亞拉克斯人的眼睛,變成一個健全的男人。”

“難道我就沒反覆勸過他嗎?”斯凱特爾說,一邊催促她朝屋後走。

他驕傲地發現自己的聲音和那張臉是如此和諧。毫無疑問,這正是那個老弗瑞曼人的聲音,這個人現在肯定已經徹底死了。

斯凱特爾嘆了口氣。至少這次殺戮進行得很仁慈,他對自己說,而且,那兩個犧牲品也知道他們在冒什麼風險。但這個女人嘛,倒是應該給她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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