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帝國的女皇曾冰冰用傳音玉告訴我:“那些寒冰之龍,因為我和人魚帝國的軍隊離去,他們又開始返回仙女帝國襲擾仙女帝國的母星了,她希望我能回去幫她收拾完那些混蛋。”

仙女帝國的女皇有難,就等於我要解決的問題。

我立刻通知了飛毯武士,我對他說:“我要去仙女帝國的母星作戰了,你去還是不去。”

這個時候,考驗人性的時刻到了,飛毯武士是可以說不去的。

不過,飛毯武士說:“奶奶的,我在這個神仙山上也呆膩味了,我和你去,乾死那幫寒冰之龍。”

我們一起乘坐著飛艇向神仙山外的世界飛去,一路上那些神仙山上的大能看著我們飛來飛去,他們的口張的大大的。飛毯武士對我大聲說:“是誰呀?出來。”

我大聲說:“是我,你想怎的?”

飛毯武士見到是我後,立刻放鬆了,他說:“兄弟,原來是你呀!想不想吃點海牛肉,再整點酒,咱們哥倆喝幾杯。”

我說:“沒興趣,我這個人不抽菸,不喝酒。”

飛毯武士大為吃驚,他說:“你這個人就是一個清教徒。”

我說:“這個和我的信仰無關,只是我個人的一點生活習慣而已。”

這時,神仙山的人已經佔據了戰場上的絕對優勢。

宇宙大帝的化身酒葫蘆見到情況不妙,他立刻變得十分謹慎。

宇宙大帝化身的酒葫蘆仇朝蘇,帶著自己的徒弟孫日和安陳剛兩人,以及那些會光之魔法的傢伙,他們一邊使用著光之魔法和神仙山的劍客們對壘。一邊在宇宙大帝化身的指揮下,開始撤退。

之後,在一塊被羊毛墊兒圍著,乾燥的平地上,他用石刀做了個記號。突然,艾拉明白了那個骨質用具是什麼。馬穆塔人用過相似的工具在土上做記號,用來記分和賭博的記錄,用來計劃打獵的辦法,並且作為講故事用的刀,畫圖作解。當洛沙杜拉那繼續划著記號時,艾拉意識到他是在用刀來幫助講故事,但卻不是個僅僅取樂的故事。他是用他做禱告時唱歌的方式在講,畫鳥來強調和加強他要側重的地方。艾拉很快意識到故事是用鳥來擬作人。重複馬丹尼亞受到傷害的過程。

那年輕的女人的確有了反應,識別出他在講述的那隻幼小的雌鳥,突然,她開始大聲抽泣起來。侍奉聖母的人用畫刀的平平的一側擦掉了整個畫面。

“都過去了!從沒發生過,”他說,然後只畫了一隻小鳥。“她又完整了,就像最初的她一樣。在大地母親的幫助下,那就是要發生在你身上的事,馬丹尼亞,會過去的,就像從沒發生過一樣。”

一股艾拉無法確認的帶著熟悉的辣味的薄荷香開始在帳中瀰漫。洛沙杜拉看了一下煤上冒氣的水,然後舀出一滿杯,“喝了它,”他說。

馬丹尼亞沒有防備,她還沒能想或反抗時,就喝了下去。他又給艾拉盛了一杯,又給自己一杯,然後他站起身領她們走到池邊。

洛沙杜拉慢慢地、但毫不猶豫地走進冒著蒸氣的水中,馬丹尼亞跟著他,艾拉也不加思索地跟著他。但當她把一隻腳放到水中時,她又猛地抽回來,水很熱!熱得幾乎可以做飯了。她想。她只是由於強大的願望才又強迫自己把腳放回到水中,站在那兒停了一會兒才又邁了一步。艾拉以前常在冰涼的河、溪和池水中洗澡和游泳,有時水甚至冷到她得破點薄冰的程度,她也在溫水中洗過,但卻從來未邁進這麼熱的水中。

儘管洛沙杜拉慢慢地領她們進入池中,讓她們慢慢地適應那種溫度,艾拉還是用了很長時間才走到石凳那兒。當她再走深些時,她感覺到一種舒緩的溫暖浸入體內。她坐下,水沒到她的下巴,她開始放鬆了。她想,一旦你習慣了,真是不錯.事實上,這溫度給人感覺相當好。

她們一安頓下來習慣了水的溫度,洛沙杜拉就開始指導艾拉屏住呼吸把頭浸入水中。當她笑著出來時,他告訴馬丹尼亞也這麼蔽,他自己也浸人水中。之後,領她們出了水池。

他走到懸掛著皮簾的入口處,在內側拿起一隻木碗,碗裡是一種很稠的、淺黃色的、像很厚的泡沫一樣的東西。洛沙杜拉把碗放在用鑲嵌得很好的平石鋪成的一塊空地裡,他伸進手去,抓起一把泡沫,並在他身上抹勻,告訴艾拉給馬丹尼亞和她自己也這樣做,而且別忘了往頭髮上抹點兒。

那男人一邊往身上擦這些滑溜溜的泡沫,一邊哼著無字歌。艾拉有種感覺,他的哼唱給人的感覺並不太歡快,倒使她感到頭有些輕。她想是不是由於她們喝的那東西的緣故。

在他們用完所有的泡沫時,洛沙杜拉拿起那個木碗,走到池邊把碗盛上水,然後走回石頭鋪的那塊兒地方把水澆在自己身上,把泡沫沖走。他又往自己身上倒了兩碗水,然後又取了一些水倒在馬丹尼亞身上,然後是艾拉。水從池子和鋪的石徑裂縫間流走。侍奉聖母的人又把她們帶回到池邊,又哼起無字歌。

她們坐下來泡著,在礦泉水中幾乎漂浮著,艾拉感到完全放鬆了。那熱水池使她想起了馬穆塔人的汗浴,或許比那更好。洛沙杜拉認為她們已洗夠了,他便探到水池的深水一端,挪開木塞,讓水從深處排水溝流走。在水都流淨以後,那男人喊了起來,這使她吃了一驚。

“邪惡的靈魂,走!大地母親清洗的水,帶走了查洛利和所有他那些人碰過的痕跡。那些讓人蒙垢的不潔,已同水一道流走,永遠離開了這個地方。當水流盡時,馬丹尼亞也被徹底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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