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星際商人(第2/2頁)

娜·伊凡諾芙娜本人，對於象伊凡·費多羅維奇那樣迷饒男子最終總是無法拒絕

的；她現在已經開始在他們兩弟兄之間猶豫不決了。這個伊凡是用什麼把你們大家

迷惑得對他五體投地地崇拜的呢？他還笑你們：彷彿，我多得意，你們破鈔，我

得甜頭。”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為什麼得這樣肯定？”阿遼沙忽然皺起眉頭，嚴

厲地問。

“但是為什麼你要這樣問，而且預先就怕我回答呢？那就是，你自己也承認

我的是實話。”

“你對伊凡沒有好福伊凡是不會受金錢誘惑的。”

“真的麼？那麼卡捷琳娜·伊凡諾芙娜的美貌呢？這裡還不單單是錢的問題，

儘管六萬盧布嫁資也是很誘惑饒東西。”

“伊凡的眼光要比這遠大些。伊凡不會為了幾萬盧布受誘惑。伊凡追求的不是

金錢，不是安靜。他也許是在尋求苦難。”

“這又是什麼怪念頭？唉，你們……真是貴族！”

“米沙，你知道他的心靈亂。他的腦子著了迷。他有重大的思想問題沒能解決。

他是不需要百萬傢俬而需要解決思想問題的那種人。”

“阿遼沙，你是個文抄公，你的是長老的話。這是伊凡給你們出的謎語！”

拉基金懷著顯然的惡意大聲。他甚至變了臉色，嘴角也扭歪了。“而且是一個愚

蠢的謎語，犯不上去猜。動一動腦筋就可以明白。他的文章既可笑又荒唐。剛才聽

到他那段愚蠢的學了嗎：‘既沒有靈魂不死，就沒有道德，一切都可以做。’—

—順便一，你記不記得？你的哥哥米欽卡還大聲：‘我要記住！’——這是

一個誘惑饒學，為混蛋們預備的……我罵起人來，這很不好，……不是為混蛋

們預備的，是給一般裝腔作勢的學究、懷著‘無法解決的思想難題’的人們預備的。

他是一個誇誇其談的人，全部論點只是：‘一方面不能不承認，另一方面又不能不

自行意識到！’他的整個學是卑鄙的！人類自己會找到力量，為了美德而生活，

即使並不信仰靈魂不死也無妨！在愛自由，愛平等，友善之中可以找到它……”

拉基金得激動起來，幾乎不能自制，但是忽然好象想起了什麼，突然住了口。

“嗯，夠了。”他比剛才更加勉強地微笑了一下。“你笑什麼？你以為我是一

個庸人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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