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俠女公主對紫玫瑰帝國發起進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料想的到。

因為她的進攻不符合邏輯,也似乎沒有最佳的進攻效應,但是仙女帝國的艦隊就那樣對紫玫瑰帝國的都城發起了進攻。

舞棍阿伯正在休息,而紫玫瑰帝國的皇帝紫金濤正在睡覺。

唯一沒有感到意外的就是紫路易,他現在是一個成熟的技工。

在仙女帝國的艦隊裡,他整一身油膩,不過他之所以搶著去幹苦活累活,然後再用肥皂將自己洗刷一個乾淨,主要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種苦日子不會太久了。

一個女人開啟門,挑剔地看著我們。她身上的氣味立刻把我們包圍起來,令人感到十分討厭。

“你留在這兒?”她向我指了指廚房。然後提高了聲音,“巴爾巴拉,你在哪兒,巴爾巴拉?你過來陪陪這位漂亮的先生。”

我在桌邊坐下,對面是擦得鋥亮的煤氣灶。陽光透進來,照得廚房裡的金屬器皿閃閃發光。我聽到那邊撲通的一聲,肯定是他碰到了什麼傢俱。

陽臺門後,一隻眼睛在偷看,然後『露』出一個姑娘的半張臉。姑娘的上身沒穿衣服。

她遲疑著走過來,兩隻胳膊緊緊背在身後。

“你沒有給我帶冰激凌。”她。

“我不知道會見到你。”我笑笑,“下次吧。明。”

“都這麼。要是我媽媽不給我買,我根本就吃不著冰激凌。”她撅著嘴抗議。

她站在那兒使勁搖晃,後來終於有了信任感,來到桌旁,下巴放到桌上,雙手巴著桌邊。她身上散發出一股爽身粉的味道。

“9月我就可以看到蜥蜴了,你知道嗎?”

“真的?”

“真的。我不謊。”她繼續,“9月我們就走,去海邊,是離這裡很遠很遠的大海,可不是這兒這個髒兮兮的大海。我們要去一個村莊,那裡的牆頭上到處都是蜥蜴。”

“好樣的。你和蜥蜴幹什麼?”

“不幹什麼。”她笑道,“它們不讓抓。”

“有時候讓抓。你抓住它,用一根細繩捆住,然後牽著它到處溜達。”

“你傻啊你。”她生氣了。“蜥蜴不會讓捆的,它們不是狗。”

“哦,這倒是真的。”

“不許告訴媽媽我你傻。你真的不會告訴她吧?”

“我不告訴。”

“你真心發誓?”

“我發誓。”

對於突如其來的友好和理解,她感到挺滿意,眼睛轉來轉去,頭也搖來晃去。

“如果你給我50里拉的錢,我就讓你看傷口結的痂。”她要抬起貼了橡皮膏的那條腿。

“你不能隨便揭開,否則就長不好了。”我教訓她。

“今在院子裡,我揭開了兩次,為的是賺10個里拉。可是,第二次,一個男孩子看了就跑了,沒有給我錢。我再也不和他玩了。”

我點燃一支菸,她立刻轉身跑去,在廚房裡找來一個菸灰缸。

“要是媽媽看到搞得『亂』七八糟,會罵的。”她解釋,同時又將下巴放到桌上。“你知道她什麼嗎?她,男人都是壞蛋。”

“哦,我懂了。”

“她總這麼。男人全是壞蛋。她還:你叫巴爾巴拉,巴爾巴拉和鬍子巴爾巴的發音差不多,可你長大了不會有鬍子。多可笑。”

“巴爾巴拉,這個名字很好聽。”

“可是我更喜歡叫瑪利亞。你知道嗎?死了以後我就會變成聖母瑪利亞,那可是真的聖母瑪利亞,不是一座塑像。”

她用指尖輕輕地撓著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