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冪接過了玉扳指,古董攤子的攤主廖凌霄再次對我表示了感謝。

我對廖凌霄說:“你回去好生靜養一番,三天後我們再會。”

廖凌霄千恩萬謝後,離開了。

路上,許冪問我:“你真的會在三天後,來到這裡,去搭救這個廖凌霄嗎?”

我笑了一下,問:“你說呢?”

許冪說:“反正你不是僅僅為了一個玉扳指來騙人的人,你肯定另有所謀,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們繼續往前走,看到了一個攤子上,有一雙繡花鞋。

見到我似乎有興趣,那攤主兩眼放光,他對我說:“老闆!這是龍國清朝年間珍妃的繡花鞋。”

我笑了,對許冪說:“那珍妃是滿人,好像是四十二碼的腳。”

許冪說:“滿人在不讓婦女裹腳方面,比自宋朝以來的龍國華夏一族要先進的多。”

我說:“龍國每個民族都有長處,互相取長補短,才能形成一個和諧的大家庭。”

中年攤主知道自己的盡力推銷,已經被我看穿了,他一笑,問我:“這繡花鞋你還買不買了?”

我說:“買是可以買,但要看是什麼價錢。”許冪說:“你還是不買這個破玩意爾吧!我看到這繡花鞋就膈應,這是當年龍國對女役海外侮辱的典型罪證。”

我說:“這繡花鞋的失勢,正好說明了龍國的進步呀!就為這,我也要買了。”

中年攤主挺著個大肚子說:“兄弟識貨,這繡花鞋我還就便宜賣給你了。”

我說:“多少錢?”

中年攤主伸出手來,我問:“多少?”

那攤主詭秘的一笑,說:“五千!”

我轉身就走,說:“兄弟,你這不是做生意的態度。”

中年攤主馬上追著我說:“價錢好商量,幹嘛轉身都走,錢都不是事!”

我一笑,說:“想清楚了。”

中年攤主說:“想清楚了,你給我開個價吧!你覺得合適就行!”

我說:“六百塊,不能再多了。”

中年攤主說:“一千六百塊,不能再少了。”

我說:“一千塊,你要是不肯賣,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