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應該吃的苦都吃了,才到非洲。龍晨宇和他們相比,是幸運的。

以前在龍國的時候,龍晨宇和我貧窮時一樣做夢都想發財,現在到了夢想中冒險樂園,他非常激動呢?

龍晨宇大聲對著金沙薩的機場說:“我來了,我征服。”

金沙薩郊外,零星的槍聲對於他來說,彷彿是禮炮,我卻有些警覺,因為江湖的腥風血雨我見的太多,非洲固然有錢可賺,但是風險也不能小視。

龍晨宇還是挺樂觀的,何況和那些以勞役支付旅費的親戚相比,他的條件要好得多。

許多付不起機票錢的龍國人都用打工的方式支付自己的旅費和生活費,他起碼不用受這種苦。

龍晨宇與自己那批已到達金沙薩的親戚取得了聯絡,那些已經到達這裡的龍國青年有五十來位。

船隊老闆很高興自己省了一大筆人工支出,龍晨宇的親戚們也為到這兒而慶幸,可在船上受的虐待讓他們記憶猶新,所以對前途還是有些擔心。何況,直到和接頭人碰面,他們還是對船隊老闆毫無辦法,只有受他的鳥氣,這件事給他們內的非洲之行抹上了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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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亂不已的扎伊爾早已改名為剛果,這倒和殖民時期的上下剛果一模一樣。經過戰亂摧殘的金沙薩正在重建,像個大工地。當然這裡的空氣依舊有些緊張。

在郊外,經常可以聽見零星的槍聲,不過發財心切的龍國小夥子們顧不上這些,想發達,冒點險是值得的。

剛果的官方語言是法語,據說現在這塊將近十個英國大的地方已有近六千萬人,而上世紀70年代這個國家才不到三千萬人,可見非洲人口自然增長率之高。龍晨宇的親戚們在這兒停留了個把月。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當地的一個老華僑。他很不簡單,經營著飯店和旅館生意,還兼營著一些危險的行當。老華僑會講法語、英語和好幾種剛果部族方言。指望到黑非洲發大財的中國人還不少。據老闆講,上半年光是他的旅館就接待了不下三千名同胞,而且多是像龍晨宇那樣兩手空空撈世界的。老闆姓陳,他兒子叫陳剛。陳剛和龍晨宇的表妹艾冰冰兩人眉來眼去的,很快就勾搭上了。

陳剛被他老子送回國去唸書,直到局勢稍微穩定了才把他給接了回來。這小子龍國話講得倍棒,和艾冰冰調情、溝通不存在任何問題。陳剛無心向學是人所共知的事,他在國內應該也沒受過什麼苦。可不知為何。他總是臉色陰沉,目光兇狠,像要吃人似的。

受苦受難的龍國新移民們,見他那副模樣本來就不舒服,又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艾冰冰動手動腳,艾冰冰更是不自重。兩人賤賤的笑聲不絕於耳,大家就心裡就更憋氣了。

艾冰冰雖也是剛到金沙薩,但她是坐飛機來的。艾冰冰本也是窮光蛋,可她知道準備以勞役代旅費的五十來人全是男性之後,就改變了主意,扭著腰肢找到了中介機構的負責人。從此,她不僅不必付中介費,連機票也有人準備好了。

艾冰冰扭得頗像夜鶯,她的腰肢蕩得太厲害了,讓人慾望頓起。當然,這也不能全怪她,因為她是天生的水蛇腰,可她行為過分輕佻,難怪招人厭惡。現在陳老闆的旅館裡共住著一百六十多位中國客人,裡面除了五個商人外,其餘全是做著發財夢到剛果的。不同的是,商人們多少有些錢,他們是坐著飛機來的。

由於艾冰冰太浪,所以龍國女客不願意搭理她,男客人她又瞧不上,不過她很快找到了解悶的方法。

飯店的二層是個大迪廳,休整的人們閒得無聊就會跑到那兒玩。黑人dj總是把音樂放得震天響,這裡對所有種族的人都開放,黑人、白人、黃種人和混血兒在這裡都很容易找到。跳舞的人們扭得很瘋狂,一方面是由於黑人們特別能歌善舞,另一方面也是由於國際上禁止買賣的搖頭丸和各種軟性毒品在這裡處於半合法狀態。陳老闆人老心花,一大把年紀的他還和艾冰冰跳了好幾曲。

陳剛被迪廳豪放的黑人野雞給迷住了,也沒空去幹涉他老爸。這小子覺得燈一關,白種人、黑種人、黃種人全都一樣,所以對艾冰冰也不是特別在意。

艾冰冰這號女人向來是認錢不認人,有奶就是娘,既然陳剛老爸錢更多,跟他鬼混就成了她的首選。惟有曾和艾冰冰有過一段戀情的苗貳月看著放浪形骸的艾冰冰恨得咬牙切齒,卻毫無辦法。龍晨宇安慰他:“別為這種女人傷心,過去的事就算了。”苗貳月仍然想不開,他還在為那段情緣傷心。

也難怪,艾冰冰粗看起來雖相貌平平。仔細看卻會發覺她骨子裡有股媚勁。尤其她那修長的大腿,扭動的腰肢,老讓人浮想聯翩。

龍晨宇、苗貳月、艾冰冰是同學。以前在漢東理工大學唸書時,艾冰冰總是以天鵝自居,昂起頭來不屑與一般人打招呼。她會拉小提琴,有點小才藝的她因為這受到了不少人的暗戀。人傳人,大家就把她捧到天上去了。苗貳月就是這個時候與艾冰冰談上朋友的。那時人們都說“鮮花插在牛糞上”,只有龍晨宇堅決反對這種說法。很快,艾冰冰把苗貳月甩了,她認為苗貳月太老實,沒什麼錢,不是她理想中的物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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