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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凡沒回答,這狗雜種問自己還不夠格。何況方亦凡也知道苟主編肯定向他抱怨過自己。這兩人平日裡私相授受的事,方亦凡看多了。方亦凡自然不會中他們的圈套。陳翔又改變了問話的方式,他問:“你一分鐘打多少字?”方亦凡還是沒回答,因為他明白無論自己講什麼他都會雞蛋裡挑骨頭,所以他索性不講。陳翔很是沒趣,灰溜溜的跑去睡覺了。這狗雜種也熬了一夜,公司對每個人的盤剝都是一樣的,不會對哪個人特別仁慈。

方亦凡還記得上次因為要改稿,他和付妍薇星期六、星期天兩天都沒休息。最要命的是方亦凡頭半天熬到轉鍾5點,剛迷糊了兩個小時,就又被鬧鐘叫醒,趕到付妍薇家裡打稿。中午,方亦凡只吃了一個炸餃,老闆卻又一個電話把他們催到公司裡去趕東西,老闆也不問他們吃沒吃飯,結果到五點半才完成任務。

回到學校吃那可憐的晚飯時,已經七點半了,方亦凡差點被弄出胃病來。

不過,那是試用期。方亦凡不想被我看扁,所以他憋著一口氣,想做出點成績來。

可惜,陳翔這蠢貨天天如此之類,難怪他心懷不滿了,可他不應拿新手出氣。

他上次就這樣做過,那時方亦凡剛度過考察期,剛剛跨進試用期。

有個男同事則準備用電腦打點檔案,陳翔就竄了出來問:“你打字速度怎麼樣?”那個同事回答:“不是很快。”:“到底是多少?”陳翔又問。“二十多個吧!”那個同事說。

“什麼二十多個?”這狗雜種明知故問。連在一旁的葉小姐都忍不住了,她說:“一分鐘二十多個。”陳翔手一揮說:“沒有計算機給你用。”同事說:“可是姚總要稿件啊!”這狗雜種說:“你有手寫的嗎?”同事講:“有,可我字寫的不好。而且這是我趕工寫的。”陳翔說:“字寫的不好乾什麼編輯!”

方亦凡聽後頓時怒火中燒,恨不能立刻對陳翔那大頭蘿蔔的狗腦袋上狠狠來上那麼幾下,可一想到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方亦凡還是是忍住了。

同事最終還是完成了他的書稿,不過這個陳翔給他心理上造成了壓力。以至於這個很優秀的編輯最終還是走了,方亦凡對與苟主編、陳翔這號玩藝兒共處一室深感恥辱,也多次想走人。

但漆玉琪改變了這一切,方亦凡那顆躁動而漂泊的心因為她而安分了不少。

漆玉琪告訴方亦凡:“我們家族在這龍國漢東省省會,不過是暫時停留,終究有一天,我們會回到安南。”

方亦凡問:“你們回安南,難道你們是安南人?”

漆玉琪說:“我們不是安南人,不過你別看我們現在這幫人像是沒文化,在明朝時,我們家族還是少司馬呢!”

方亦凡問:“真的嗎?”

漆玉琪說:“真的,要是我們在龍國募集夠了資金,我們就會回去倒鬥,完成四百多年前,嘉靖皇帝交給我們家族的任務。”

方亦凡問:“什麼任務。”

漆玉琪說:“挖掘安南國國王的陵墓,斷其龍脈,發掘財寶,護衛我龍國之國脈。”

方亦凡笑了,說:“你說得這麼邪乎,搞得和真的一樣。”

漆玉琪說:“這個你不能不相信,這國家也是有氣運的。現在,正是我龍國如日中天的時候,那東瀛上個世紀不是很牛嗎?他們的黑龍會到處殺人放火,在我龍國作惡多端,現在他們怎麼樣呢?還不是老老實實,所以說這個不能不信。”

方亦凡到了晚上,把這情況報告給了我。

我將許冪叫來,想找她問問這關於安南國龍脈的事情。當然,她到後,我先幫我的女友母親孫晉潔向她道了歉。

許冪說:“你還急著這件事情呀!”

我說:“美女不高興,我心難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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