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格蕾絲穿過幾個黑人街區,朝著我們居住的小鎮富人區走去。

衣衫破爛,身體單薄的黑人們不懷好意吹著口哨,那些叛軍士兵對著我們指指點點。我們加快腳步,急速向我們的住處走去。

剛到這裡,就遇到這樣的威脅,我不由得懷念起國內的幸福生活。

幾個手拿步槍的叛軍士兵用色眯眯的眼神望著格蕾絲。

她面對向自己靠攏的黑人,格蕾絲雙腿發軟。我說:“你鎮定點,你越害怕,那些黑人就越猖狂。”

正在我們絕望之時,一輛越野車停在了我們旁邊。

一個身高一米八的混血軍官,朝著我們面帶微笑,幾個叛軍士兵對著他豎起了中指。

格蕾絲感激地望著這個混血軍官,坐上了他的車。混血軍官發動汽車,留下一路煙塵,後面是叫罵的黑人叛軍士兵和小鎮的混混。

格蕾絲認識這個混血軍官,他叫做卡拉庫姆。

以前,卡拉庫姆曾經為格蕾絲的醫院做過安保工作,後來他參加了政府軍。再後來,他成為了叛軍的軍官。

卡拉庫姆解釋說:“我們反對政府,不過是想過得更好一些。那些士兵,則純粹是想混碗飯吃。”

車子在非洲的大地上行駛,一場姍姍而來的大雨掠過喧囂而遼闊的非洲荒原。狂風將稀稀疏疏露出地面、莊稼和灌木叢吹得颯颯作響七扭八歪。

雨水在空中飛舞,越野車的雨刷器拼命的颳著。

二十多個黑人難民橫七豎八擠在一間沒有屋頂的土房子裡,那房子年久失修,房頂被附近的居民拆掉維修自己的住房去了。

這些人都是醫院裡的病人,他們都嚴重的青光眼患者,和他們相伴的只有幾匹馱著東西騾馬。

附近的人躲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他們沒有從騾馬的背上卸下沉重的馱子,放到旁邊的地上?

卡拉庫姆見怪不怪,說:“那些趕著騾馬的農民都躲藏起來了,他們害怕政府軍和我們游擊隊交戰時,誤傷他們。”

一頭騾子揚起頭,發出一聲聲嗚咽嘶鳴,與暴風雨的怒吼相呼應著。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馱著一個身體健壯的黑人過來了。

那個黑人穿著長袍子,戴著高高的帽子,那是貴族酋長的標誌。

那個黑人和卡拉庫姆打著招呼,他說:“你們又和政府軍幹起來了?”

那個黑人我也認識,他就是七公子阿萊布卡。

我說:“你怎麼來了?”

阿萊布卡說:“做點小生意賺點錢,每當政府軍和叛軍交戰時,藥品和各種商品都是奇缺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發點小財。”

我說;“你們這小財也發得太艱難了吧!這和你世家公子的形象不符合呀!”

七公子阿萊布卡一笑,說:“黑人只有酋長,哪裡有什麼世家公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話雖如此,這個黑人酋長的七公子到底是黑人中的貴族,是歸罪,就會有僕人。

七公子阿萊布卡的有僕人生起篝火。二十多個人都圍坐著的篝火旁,他們烤著食物,大家大口大口的吞嚥著稀粥和各種非洲美食。

阿萊布卡邀請我也去嚐嚐,但我看到那些燒烤昆蟲後,我笑著拒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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