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的血光(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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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裡,做完皮試,打完狂犬症病毒疫苗,又打了抗病毒血清,兩項加起來花費兩千多。我先墊付了錢,這錢柳麗淇遲早會給我的,我並不擔心。
這時,柳麗淇已經酒醒了,她咬牙切齒的說:“周大全這個蠢貨,也不攔住我。”
我說:“導師,我可攔你了,你沒聽。這事嚴格來說,和周大全無關,只怪你自己。”
柳麗淇一瞪我,說:“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不帶你去美國了。”
我說:“行!我還巴不得,我就不慣著你的臭脾氣,誰愛去誰去。我愛誰誰!”
柳麗淇嘟起了嘴,搖搖我的胳膊說:“導師和你開開玩笑都不行嗎?”
我說:“導師,不是我說你,你年級也不小了,踏踏實實找個男人嫁出去得了,別整天不著調。”
柳麗淇說:“你說話注意點,小心女權。”
我說:“女權分子在我面前,我照樣說,婚喪嫁娶,人之大倫。”
柳麗淇說:“好歹你是個90後,怎麼比我這80後還封建呀!”
我說:“我是個直人,我實話實說而已。”
看到她手上的老鼠牙印,我心想:後天,就要去美國了,可別耽誤了學術會議和商業洽談呀!
這時,我的眼睛裡冒出一陣清涼之氣,我看見一道綠光射到了導師柳麗淇的手上。
只見,柳麗淇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很快她手上的老鼠牙印就消失了。
柳麗淇說:“真奇怪,我的手一下子就不疼了,難道我的自愈能力這樣強嗎?”
之後,我覺得異常疲倦,在將柳麗淇送回家後,我馬上走回了宿舍。
回去後,我迅速洗漱完畢,然後在宿舍裡睡了一覺。
第二天,我開著車去見柳麗淇幫我約見的一個網路新貴,這人是柳麗淇父親的學生。
柳麗淇的父親柳鍾鈞是教授古典文學的,他的女兒卻學了生物科技,目前在搞醫藥研發和教學工作。
老頭經常和我談論古典詩歌,動輒漢唐,有時還談到春秋戰國時代以前的作品。好在,我從小學四年級就開始寫古體詩歌。所以,我和老爺子很談得來。
如今進大學讀在職博士的人不少,這些人有錢有資源,他們已經功成名就了。
這些人就想弄個人文社科類的博士學位,在國外這些人只要捐錢,就可以得到名譽博士學位。有些專門做文憑生意的公司,直接可以發學位。
咱們國內比較保守,還需要進行象徵性的博士考試。
他們提前一年就找好導師,開始請客吃飯看電影送錢。這些錢起碼要幾十萬,他們進入的都是名牌大學。這些人的博士從頭到尾都是輕鬆的不得了,背背答案送送紅包,最後找個槍手寫論文,就能順利畢業了。
那些拈酸吃醋的窮博士,認為這些人以後會當導師,壓榨那種真正從本科一路考考試讀上來的學生。
只有那些沒有讀過書的人,才會相信這種說法。他們認為窮學生會給這種關係資源戶寫論文,其實這些人根本不瞭解教育體系。讀在職博士的這種人,根本看不上大學的教工職位,哪怕是名牌大學的職位。
這些人有權力和金錢做護身符,他們輕輕鬆鬆在商海里搏擊,在各種崗位佔據優勢,如魚得水。他們的道路之順利,不是我們可以想像的。他們也看不上那些所謂一路考試讀上來的農村學生,他們的文筆晦澀,發表出來很難。人家有的是錢,找的是專業的槍手,或者發表過核心期刊論文的高手。
那些拿錢請人寫論文的,雖然沒有寫作的能力,但人家有的是財力,他們要的就是一張博士文憑給自己鍍金。
那些農村出生的同學家庭不富裕,沒有家庭的經濟支撐,甚至家裡還需要幫襯。
周大全的窮困生活加重了他的思想壓力,他經常唸叨如果不能畢業不能拿到畢業證書就真的是死路一條。
我很理解他,也很心痛他的處境。其實,柳鍾鈞收的學生質量還算可以,還有的博導搞得更過分的,反正他們辦法比困難多,自然有辦法達標。
有次,我和老爺子柳鍾鈞聊天,他說:“我學生的資源還比不過同批也去疏通關係進去的人,這種資源戶一大把一大把的。人家就不是為了做學術,不過他們頭腦靈活,出手大方。比那些沒什麼本事的書呆子強多了。”
柳麗淇說:“他們不過是錢好罷了。”
老爺子柳鍾鈞說:“那些出生貧寒的人,受點委屈就以為自己在吃苦。他們以為別人全是關係戶。他們以為只有自己是幹活的那個人。他們認為自己是那個認真學習幹活但沒有話語權的人,他們認為自己是那個沒有底氣去抗爭的家裡條件不好的同學。其實,他們就是一坨腦子裡注水的應試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