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門下車,讓小皮先進去,自己等後面下來的尤里。

讓她意外的是他的車上還有一個人,他一把將人抗在身上向她走來。

“你去的實驗室,救出來了兩人嗎?”南希跟在他身邊走進空無一人的別墅。

“嗯、只活了兩個,實驗體全部被分散開了,我找過去的實驗室只有10具,這是唯一救出來的。”尤里將肩膀上的男人丟在了一樓進門的沙發上。

“他被感染了。”尤里將人翻轉過來,那人臉上的傷口讓南希的心臟都咯噔了一下。

上面雖然用紗布包裹著,但是紗布下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不停的將那塊傷口頂起來。

南希在他身邊彎下腰仔細打量,“這是你們在來找我的路上被感染到的嗎?”

如果是的話,她一定會愧疚。

尤里很快就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來了她的想法,對此眼神壓抑,出口否認,“不是、是他們在他身上做實驗,看看我們的基因能不能抵擋住這些外來病毒的感染。”

南希倒吸一口涼氣,確實狠毒。

小三從車上拿下來了一個小箱子,裡面有兩隻藥劑。

“該吃藥了。”

“從實驗室裡拿出來的,類似抑制劑的作用,但只有24小時。”尤里拿過一根針管,他忽然看向南希,眼裡生出了一點淡淡的希冀,“你要不要試試治他?”

南希的治療術對感染者是無效的,她沒有辦法救助被感染到的傷者,看著尤里的眼睛,她竟然有點難受,垂下眸說:“我只能治療普通的傷口。”

“不用道歉、你沒有做錯任何事。”尤里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的本意並不是想看到她愧疚的樣子。

他將針管丟給了小三讓他來注射,拉過南希的手將人往樓上帶去。

看著兩人消失在樓梯口,小三眯了眯眼,看向鎖好車子進來的靳修齊,“南希有治療異能?”

靳修齊瞥他一眼,又看看樓上,“嗯。”

在三號少年心裡,對南希的敵意稍微退卻了一點,至少在他看來,她不是一無是處,還有點作用。

整個別墅都被小皮檢查了,裡面人去樓空但傢俱俱全,南希被拉入一間臥室,尤里將門給鎖住。

南希被他盯著,感覺有點大事不妙。

“我不在的時候,你和那個人一直在一起嗎?”他向她步步逼近,表情變得不爽,眼裡寫滿了我很討厭他四個大字。

南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她仰起頭實話實說:“靳修齊嗎?他幫了我很多忙。”

“我以為你們在下山後就分開了。”他蹲在她面前,雙手將她卡在床中間,將臉湊過去,懲罰似的在她脖子上咬下一口。

脖頸間的酥麻觸感刺激的南希尾椎骨都麻了,她咬著唇說:“尤里、他唯一的母親死了,他也幫了我太多,我覺得作為夥伴我們不能拋棄他。”

“夥伴?”尤里用鼻尖輕輕蹭著她的頸窩,儘管她身上髒兮兮的,可那軟軟的身體不斷的向他發出邀請。

“嗯,和你與三號的關係一樣。”南希覺得太癢了,她縮縮脖子,卻並不想他退縮,而選擇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腦袋,溫和的輕聲說:“和你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