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傳來的熱氣讓他的手微微收緊,喉間也跟著滾了又滾。

“你只會越纏越緊。”尤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嗓音暗啞低沉,“先給你上藥吧。”

“...不把我弄下來怎麼上。”南希明知故問,在尤里看不到的地方眼神狡詐。

不過她說的確實也是個問題,青年站著想了好一會,才沉沉的說:“去床上坐著,讓小花把藥拿出來。”

尤里剛把人帶到床邊,南希就因為看不到腳下的路一腳絆倒在了他身上,她的左腿膝蓋陷在床單裡,尤里的雙腿岔開在她的腿兩側,南希狼狽的撐著他的胸口嗷嗷喊痛。

對於她三番四次投懷送抱的行為,尤里的眼神已經很不對勁了,不過南希非常自覺的在他大腿上坐了下來,又一臉歉意的說:“我看不見路。”

小花在南希的眼神示意下很快跳到了床上,她不給尤里反悔的機會迅速拿了幾種藥還有燙傷膏。

等東西全部被小花吐在了床單上,尤里只覺得的現在懷中的這幅骨頭竟然軟的要命,他的身體很燥熱,異樣的情緒瀰漫,當南希將藥塞到他手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說實話兩人現在的姿勢要真的上藥只會讓人覺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惜尤里在某些方面就沒有正常人的腦回路。

南希非常有耐心的將右手從袖子裡拿了出來,大半的雪白肌膚若隱若現。

昨天是因為她的衣服被燒壞了正好方便尤里上藥,但今天可不行了,她需要脫掉一半的衣服。

尤里只是垂眸也能看見她的雪白臂膀和平坦的一半小腹,在往上...

他驟然停止了探索的目光,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尤里?”南希正疑惑他怎麼還不動手,就聽見撕拉一聲響。

尤里將藥放在了一邊,一把將他自己的衣服從中間扯開了...

那顆裝飾品釦子也隨之崩落停留在了南希的頭髮上。

南希:...

果然是會解決問題。

青年回眸避開她的目光,壓低的聲音冷的嚇人,“穿好你的衣服。”

他背對著她坐在了床邊,南希只能看到他撕破衣服後裸露出來的上半身,遍佈著疤痕和雄性荷爾蒙的肌肉線條,堪比希臘雕塑的高階藝術品...

她默默吞嚥口水,又看了看自己,“我換個背心吧。”

她讓小花把行李箱拿了出來,裡面有她和尤里一些基本的衣物存著,她翻找了一番找到了一間本來是用來睡覺的背心。

避開傷口將衣服換好,南希才抹了把汗說道:“好了。”

尤里這才平復好心情側過身,他的雙眸已經恢復了平靜,由美瞳擋著南希也看不見他眼裡曾不停冒出的火苗。

她本來就很瘦,穿著背心更是放大了這一特點。

她瘦到胸前都可以看見肋骨,某處也是迷你的可憐,妥妥的一副發育不良的樣子。

南希這會也覺得這種身體真是遭罪,她除了言語上的挑dou以外,根本沒有一點可取之處!誰會喜歡幹扁豆和小籠包呢?

不過她還是面色如常的將藥重新遞了過去。

尤里的視線在她格外瘦弱的身體上停留了好一會,他忽然間覺得自己有點強人所難了,她的樣子脆弱到像個易碎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