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的腦子裡忍不住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南希的房門被他給拆了堵窗戶所以有時候他也會看到她非常不雅觀的睡姿。

他不習慣這樣的觸碰,看到被踢在一邊的被子目光微頓。

南希後來是真的睡著了,但她隔天是被熱醒的。

迷茫的睜開眼,只覺得身上有熱又悶,想動動手又發現自己被裹成了蟬蛹。

她費力伸出雙手將自己的身體解救出來,尤里也正好從廁所出來,他接收到了她疑惑的眼神,撇開眼說:“你太愛動了。”

南希:...

“我謝謝你啊。”南希似笑非笑,她甩開被子翻身下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正要走進廁所,卻半路停住側過臉對尤里委屈道:“我身上被汗水捂的都臭了,你幫我去車瑤那問問有沒有乾淨的病號服穿總不過分吧?”

尤里怔了怔,隨後點點頭,“嗯。”

等他出門南希才進走進去,幸好供水還沒有斷她還能衝個澡。

“小a,昨天他就這麼裹了我一晚上?”

“嗯,還看了你一晚上。”

南希搓著頭髮的手一頓,眼尾立刻爬上了笑意,“看了一晚上?”

“類似於盯著獵物的眼神吧。”

剛上來的那點興奮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哦,後面這句話你大可不必說出來。”

“這也是一個進步,至少能看你一晚上,不是按南希要的在發展嗎?”小a疑惑的說。

“不是以看獵物的方式。”南希撇撇嘴。

尤里去問車瑤要衣服的時候收穫了對方極為曖昧的眼神,外加一句忠告,“雖然你們是情侶有些事我不好多說,但這種非常時刻還是注意一點吧。”

尤里蹙眉沒吭聲。

等那隻瘦弱的手臂從門縫裡伸出來時,他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水汽,將衣服遞過去,南希探出半個腦袋說了句謝謝。

等她換了衣服出來總算舒服了。

南希也不管後面溼漉漉的頭髮,仔細檢查手槍將它裝滿子彈。

小花自己帶了口糧,和小皮吃了後,車瑤也送來了他們的早飯。

不過還沒平靜一會,急救室那邊就出問題了。

那個被蟄的人死了。

疫苗在他身上沒有起到一點作用,想到昨晚分析出來的東西,四人趕了過去。

那人的臉已經腫的和發麵饅頭一樣了,脖子更是不忍直視。

一邊的醫生都給了個無能為力的眼神,豐嶽把人都推了出去將急救室的大門關死,隨後轉過身輕聲說:“你們覺得呢?要不要試驗一下?”

車瑤壓低聲音說:“我當然是贊成的,但是這人是和外來人一起的,如果我們開了腦袋怎麼和他們解釋?”

南希扯了扯嘴角,“他們不會蠢到運一具屍體回去的,弄完後蓋上白布以怕傳染的名義不讓他們見就可以了,畢竟誰都知道那蚊子的毒液,誰也不會懷疑。”

豐嶽眼睛一亮,“就按你說的辦,我去拿工具。”

所謂的工具,就是一把電鑽和銑刀。

和正經的開顱手術不一樣,他們只要暴力切開頭骨就可以了。

而這種血腥的活在場沒一個人能下去手,南希的力氣小,豐嶽和車瑤都不習慣做這麼沒人性的事,最後還是默默無聞的尤里接過了電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