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猛強悍的戰鬥力,很快讓杜開打出一條路,兩邊躺臥地上捂著痛處的九河武館弟子不少,面對這場面,讓其餘不少學員下意識紛紛後退,漸漸地,沒有人敢再前進一步,反而自動退讓開。

杜開一往無前,但自然是不會要他們命的,這些學員當中,不少不過是普通學員,這些人並不是他的目標,杜開踢館不過是要『逼』出他們館主。

在杜開打著的時候,又有十幾個人從裡面跑出來,但他們並沒有貿貿然過來攻打杜開,暫時圍成一排,戒備著杜開。

“陳長河呢?如果他再不出來,我不排除會把九河武館的招牌給拆了。”杜開“收拾”了最後一個衝向他的九河武館弟子後,稍稍收招停住,面對這剛剛衝出來的十幾人,下了最後通牒。

“你敢!”

“大膽狂徒!”

“一起上!”

杜開的話一下子惹怒了這十幾人。這些人是九河武館真正的入門弟子,已經列入館中名冊的,也是陳長河的徒子徒孫,自然是聽不得杜開對他們館主出言不遜,當即要出手教訓杜開。

杜開一言不發,不管誰對他出手,他可是都已經給他們留手了,如果館主陳長河再不出現,杜開不能保證,這裡不會有什麼事,說不得,杜開得給幾個人打斷肋骨,給陳平報仇。

只見這十幾名武館弟子大喊之後迅速衝上來要打倒杜開,但對杜開來說,他們的動作,還是都很緩慢,杜開已經有點打得發悶了,拳腳一出也懶得講究章法,只仗著速度一一應對,就足以將這十幾人又壓制住,並打回去。

“住手!”

眼看杜開馬上就又要打倒這十幾人的時候,突然間,一旁傳來了一聲帶著怒氣的喝止聲,想要阻止杜開的進一步動作。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沒等他把話說完,杜開已經把那對付他的這十幾人中的最後一個,也打倒在地。

杜開循聲看去,總算看見了他這次要見到的人,陳長河。只見陳長河帶著他的主要弟子,走了出來。

“你是陳長河?”杜開問。

“我是陳長河。”陳長河發怒說。

“為什麼要打傷我楓葉武館的人?”杜開繼續問。

“這是規矩!”陳長河說。

“既然如此,那就不談了。”杜開說。杜開懶得說些什麼,既然是規矩,那就打吧,誰贏了那就聽誰的規矩。

陳長河一陣發狂,他很憋屈,他沒想到會碰到硬骨頭。這下子,騎虎難下,陳長河心有不甘。哪一次,新武館開業,不都要經歷一次踢館,以驗證成『色』。可是,九河武館卻碰到了杜開。

對於杜開而言,這無關什麼規矩,不過是九河武館找茬。既然如此,杜開就要懟回去。要不然,楓葉武館怎麼立足明珠?

事實上,楓葉武館並不教授高明的武功,只是一種技能,劍術而已。目的,只是對付異物,九河武館找上門,純粹是自找沒趣。杜開打他們,更重要是他們傷了楓葉武館的人。

陳長河不怕杜開,只是自持身份,不想下場比武。可是,陳長河也看清楚了,他的弟子沒有人是杜開的對手。陳長河感到無奈的一件事情,那就是陳長河都看不出杜開的武功路數,不知道他是何門何派,這實在讓陳長河感到很不舒服。陳長河不知道路數,就不知道杜開的背景,這無疑會充滿許多的不可確定因素。

陳長河看了看周圍,周圍的弟子都在看著他。陳長河是不可能交出自己的九河武館的人,要是如此,他就不配當一名館主,眾門人必然離心離德。因為一個無法保護自己門人的館主,是無法讓人信服的。

陳長河眯著眼,看了看杜開,微笑說:“既然杜館主要討教,我就不能閉門自珍,九河武館不懼怕任何的挑戰。”

陳長河的場面話,杜開很清楚他是在收攏人心。只是,杜開不管了,他就想揍陳長河一頓。反正,不管交不交人,這人是陳長河派到楓葉武館,陳長河是幕後主謀。

陳長河脫了外套,身上留下一身勁裝,走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