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嘴巴已經是池焱最大的極限了,雖然之前不是沒被這只色小狗吃過舌頭,但那又不是老子自願的。

才談戀愛,這都不願意?許寒非要他親,半是撒嬌半是威脅:“就要伸舌頭,不然我就不答應你的那些條件。”

池焱心中好笑,威脅的前提是要威脅到點上,不答應,無非就是不交往了,這也算是威脅?

這只小笨狗的腦子,是在親嘴的時候親壞了嗎?

“有人來了。”

池焱面朝的方向正好是篝火那邊,瞧見有人往這邊走了,多半是在找他們。

他抓起許小狗的手,往人群的方位走過去,快要被發現的時候,又松開了他的手。

“真是你們啊,你們剛才去哪了?”

來找人的是張天浩,看清楚兩人後,他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是我第一個發現你們不見了,要是被老李頭他們發現,非得嚇暈不可,要是嚇得去找搜救隊,你們倆可就在學校出名了。”

帶著學生出來,老師們最怕的就是不聽指揮,擅自亂跑的學生了。

張天浩拿著提燈,湊上來,“寒哥,你眼睛怎麼還紅著?是不是感染了?不然我和老師說說,我們下山去醫院看看?”

張天浩憂心忡忡,都這麼久了,就算沐浴露弄到眼睛也該好了吧。

許寒當然不可能告訴他是因為自己哭過好幾次,只能支吾解釋:“剛剛有小蟲子飛進去了,揉紅的。”

怎麼倒黴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張天浩更擔心了,把提燈遞給池焱,讓他舉高點,然後準備去扒拉許寒的眼皮看看。

“我看看嚴不嚴重,幫你吹吹?”

許寒靈活地躲到池焱那邊,“不用了,池焱剛才已經幫我吹過了。”

張天浩沒有過多懷疑,心虛的許寒一心只想往人群走,張天浩見狀,連忙拽住他衣服。

“寒哥別過去,那邊在玩擊鼓傳花,要上去表演。“

他家寒哥最不喜歡這些遊戲了,以前也不是沒玩過,但如果傳到他寒哥這裡,他一定不會上去表演,總會讓氣氛變得很尷尬。

如果是江子凱那個壞東西在這裡,他那張又髒又毒的嘴,說不定還會把寒哥惹哭。

張天浩把許寒拽到暗一點的地方,“你拿著提燈,去帳篷裡躲著就好,到時候我和老師說你睡了,等到有流星的時候,我再叫你出來。”

張天浩給許寒安排得明明白白,然後扭頭就對池焱說:“你可不能躲著。”

他覺得池焱這種性格,應該不會羞於上臺表演,張天浩還挺好奇他會表演什麼的。

池焱如今還真無所謂,點點頭:”稍等,我去帳篷擺東西。“

不等張天浩看清楚他所謂的東西是什麼,池焱就大步朝帳篷走去。

開啟帳篷,池焱把手上的小熊寶寶放到了揹包裡,至於他旁邊另一個鋪好的床位,這時候已經不見了。

等人的空檔,張天浩嘴巴閑不住,說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林子清剛才下山了,好像是胃不舒服,段老師陪他一起回酒店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知道來龍去脈的許寒不吭聲,他現在不想聽到這個討人厭的名字。

池焱重新整理好許小狗躺過後,稍顯淩亂的床鋪,才走出去。

“浩哥,走吧。”

見自己落單了,許寒想也不想就追上來:“我也要去。”

趁張天浩沒反應過來,許寒一把抓著貓貓老婆的胳膊,走過去,擠到了圍成一個圈的人群裡。

這樣他們就能“很自然”地坐在一起,不會被人發現貓膩了。

只是他們剛擠進去沒多久,“花”就從右邊傳到了許寒的手上。

許寒心驚膽戰地接過代表“花”的水瓶,又手忙腳亂地丟給池焱,生怕剛到自己手上,那邊敲擊的聲音就停了下來。

池焱拿到水瓶也不慌,瞧了左手邊的男生一眼,在對方焦急的目光下,嘴角勾出了在對方眼裡堪稱邪惡的弧度。

等到男生伸手來搶,他才慢悠悠的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