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長得這麼俊俏,去當什麼兵啊,整日打打殺殺還差點丟了性命,以後跟著老孃過日子,老婆孩子熱炕頭,那日子才叫舒坦。”

她一邊說著,一雙如絲的媚眼移向了秦風的下身,看再那鼓脹起來的一坨,發出了一陣蕩意十足的浪笑:“本錢可真夠厚實的,老孃這下可真有福了。”說著,婦人的一隻手顫抖著伸進了秦風的褻褲裡。

好大,好燙,還好有彈性...

那激動人心的觸感讓婦人差點叫出聲來,而有人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了一聲無比扭曲而怪異的悶哼。

婦人觸電般地縮回手,望著依然閉著眼睛沉睡著的男子,嗔怪的罵了句冤家,便嬌笑著離開了房間。

秦風感覺到婦人離開了,這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臉上盡是苦澀的笑意。

其實換作其他男人,被一個貌美的婦人這般動作,恐怕享受還來不及,哪裡還會排斥,秦風這方面和普通男人沒啥區別,搞不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若是有弱水三千,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

男人嘛,好色乃是本性,不好色那就是有病!

某個操守極其端正的大儒都說過男人好色,英雄本色!

不過秦風不知道婦人的長相,把對方想象的太過惡劣,才會引得他內心的厭惡。

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秦大官人已經什麼都不管了,腦子裡念頭只有一個拼死守住貞操!絕不讓那悍婦得逞!

當真無恥至極!

屋外的母雞有‘咯咯咯’的叫了起來,聽在耳中盡是充滿了嘲笑的意味。

秦風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惜,面對死亡他都不動容半分,而現在忍不住苦笑連連。

話說另外一邊,婦人走進了另外一間茅草屋,裡面有個年輕的男子,一見到婦人進來,就張嘴抱怨道“花娘,咱們家的日子過得苦巴巴的,你怎麼又救回一個白吃飯的?”

婦人道:“那你讓老孃見死不救?老天爺可是看著的,老孃若裝成一個睜眼瞎,任由那人死在岸邊,說不定會折了陽壽。”

年輕男子不說話了,偷偷的瞧了婦人一人,對婦人似乎很是敬畏。

婦人在炕沿上坐了下來,猶豫了片刻,然後神色一正,像是下了決定般,認真道:“當家的,我想把那人留下來,你看咋樣?”

年輕男子眼皮一跳,失聲問道“留下?”

婦人道“嗯,當兵賣命,還不是為了一口飯吃,咱家的日子是苦了些,可還不至於過不下去,至少不用冒著掉腦袋的風險,等那人醒來,我和他說說,他應該能夠答應。”

年輕男子突然激動起來,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婦人道:“我就知道,你救個陌生男人回來,就沒打好主意,你是要給他做婆娘是不是?”

婦人一點不遮掩,站起身來大聲道“沒錯,我就是想找個男人了,你怎麼著了,難不成還想不答應?”

年輕男子臉色漲的通紅,氣的牙齒只打哆嗦,含糊不清道“你...你這樣對得起我?我才是你的男人,你現在找個男人回來,我成什麼了?”說著,年輕男子竟然哭了起來。

婦人見年輕男子傷心的可憐模樣,心中多少有些不忍,緩聲道“老孃十六歲嫁到你家,那年你才九歲,好不容易等到你長大成人了,結果是個天閹,你知道老孃心裡有多苦嗎?”

她抹了把淚,繼續道:“可為了報答你家的恩情,老孃心裡有再大的委屈,也盡心盡意的服侍了你這麼多年,算報答了你家的恩情,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的男人,動了春心又有什麼不對。”

年輕男子不吭氣了,婦人又道:“守活寡的苦你根本就不懂,可你想過沒有,等老孃年紀大了,腿腳不能動了,到時候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那時又該如何?”

聽花娘這麼說道,年輕男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想給那男人生孩子?”

花娘一咬牙,堅定道“沒錯,有了孩子日子才有奔頭,等老孃年紀大了,才能有所依靠。”她頓了頓,上前拉住了年輕男子的手道:“你放心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拋下你不管的。”

年輕男子無奈長嘆道:“花娘,我答應你了,這事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沒用。”說完,年輕男子又抽泣了起來。

花娘安慰了幾句,臉上卻是有了喜色,一雙桃花眼裡更是充滿著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與此同時,村口突然冒出了一群人來,給寧靜的萬家村帶了一陣騷動。

花娘聽到動靜往窗外一望,只見村口的那群陌生人裡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樣子是拖家帶口逃到此處的難民。

不過這些難民似乎來頭不小,一眼看去無論男女老少個個都穿著體面,顯然是出自於富貴人家。

沒過一會兒,村裡的一個老人就把那群陌生人領進了村子,行走之中還一直說著話,似乎陌生人裡面有老人認識的人。

而當陌生人們走過花娘家時,突然其中有人發出一聲驚呼,指著花娘院子竹竿上曬著的一件東西喝問道“這面戰旗,是從哪裡得來的?”

說話之人所指的戰旗,就是秦風跳河是包裹在身上的秦字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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