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靜,人已寐。一片靜謐祥和中,迎來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場雪,輕盈的雪緩緩自夜空飄落,婉約纏綿,飛舞中盪漾著別樣的風情。

屋子裡,燭火搖曳,與從窗戶透進來的月光相融,在焚香迷濛中,散發出渺渺的光暈,比起外面寒冷的飛雪,溫暖如春般的氛圍顯得更能讓人陶醉其中。

秦風確實醉了,當看到蘇輕舞一手挽著及腰的長髮,一手緊張的握著秀拳,赤著一對晶瑩剔透的玉足踩上柔軟的床榻,含羞帶怯卻不無勇敢的抬眼望過來時,他明明沒醉也得醉了。

今日大婚,如計劃般一切從簡,晚上喜宴規模也控制的很小,卻也不失熱鬧。

秦風被一眾下屬不知灌了多少碗酒,他酒量不錯,卻也不敢說千杯不醉,只是應付這個年代釀造純度有限的酒水,他喝起來還是遊刃有餘的。

當把鬧得最兇的孟達拼醉之後,秦風送別了所有賓客,在一陣恍惚中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前一世孤獨了一輩子,這一生竟然可以娶妻成家,讓他感到了十分不真實,等到開啟屋門,看見端坐在床沿的那一道倩影,他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蘇輕舞穿著火紅的織錦嫁衣,流光溢彩奪目耀人,上面的孔雀羽毛由最高超的畫師所精緻描繪,每一根都是鮮豔的色澤,折射在上面的光線,給它們耀出不同的彩光,像是披了一件珠寶拉絲縫製的衣裳,讓人絲毫移不開視線。

秦風又有點恍惚了,等到他坐到床上時,竟是忘了自己身上的新郎裝飾是怎麼被脫下的。當然,這不是重點,秦風更在意的是蘇輕舞那一身精美的嫁衣是何時離體的。

沒有了嫁衣的襯托,僅穿著一身白色單衣的蘇輕舞顯得十分稚嫩,含羞而無邪的容顏,尖削的香肩、瘦瘦的胸腹,完全就是一個沒長開的少女。

蘇輕舞年歲多少了?

秦風突然對這個問題格外在意,他看著蘇輕舞稚嫩的小臉,儘管他知道這個時代的觀念,女子十三四歲嫁人生子也多了去了,可他還是有種強烈的罪惡感。

所幸,秦風記了起來,錢闊海提到過蘇輕舞已經雙十年華,在別人眼裡絕對堪稱是大齡少女,至於身材上的不足......秦風的目光再一次定格在蘇輕舞的身上,只見柔軟的衣服下,那幼滑而富有青春活力的彈性胴體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這個時候哪裡還會在意身材好壞。

秦風幾乎剋制不住自己,可當他看到蘇輕舞眼中漸漸氤氳起的霧氣,他身上內的那股慾火頓時一退,有點犯罪未遂般失聲道:“你很傷心難過嗎?”直到現在,他才想到自己似乎不知道蘇輕舞是否願意嫁給他。

蘇輕舞低下了頭,輕聲道:“奴家就是有點......”她似是不知該怎麼表述內心的情感,可從語氣上而言,聽不出一點不情不願的味道。

秦風心中鬆了口氣,雖然對蘇輕舞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但這個女子初看之下還是讓他有幾分喜愛的,可若是對方不願,他自然不會強人所難。

來日方長之下,蘇輕舞總有接受秦風的時候,這一點秦風作為一個有顏,有權,有勇,有智的四有青年,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而既然蘇輕舞不排斥,秦風身體裡的火苗又不禁竄了起來,他已有大半年沒有解決過個人問題,說不急迫那絕對是假的,可又不想給自己的新婚妻子留下負面的印象,也許猴急的印象不算負面,不過洞房花燭夜總要營造點氣氛。

他向來都是一個講究細節的人。

至於洞房花燭夜要講究什麼細節,秦風凝神靜氣想了想,腦海裡冷不禁浮現出各種限制級的畫面,後世的影像製作何等發達,他就算沒有什麼實戰,也是深知其中百味。

漸漸的,秦風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雙眸中閃爍著野獸般躁動的氣息,很想把一些細節運用到實踐中去,而蘇輕舞也已經在一陣低喘中被他擁進了懷中。

蘇輕舞沒有誘人的身段,卻有著精緻的面龐,容顏中的俊俏,甜美給人一種清新之感。秦風遇到過的女人不少,還都算得上是美人佳麗,可蘇輕舞不同於綵衣的妖媚,羅婉兒的清麗,駱子君的冷傲,她是一種充滿青澀的未成年少女的感覺。

女子能吸引到人的不僅是絕世容顏,魔鬼身材,還有就是隻需一個笑顏,一個眼神,不經意的顧盼之間就能勾魂奪魄的風情。

而蘇輕舞的身上卻似乎看不到一點風情,風情需要的是閱歷的積累,一般只有在成熟美婦身上才會顯露。可實際上,女子最誘人的吸引力,不一定要風情萬種,像蘇輕舞這樣嬌俏可愛的女孩,貓兒一般偎依進你的懷裡時,又有幾人經得起呢?

秦風感受著懷中的溫香軟玉,雙眸炙熱如火,卻是儘可能剋制著慾望,說道:“我們說說話吧!”他其實不想說話,腦子裡基本只剩下那檔子事,可還是努力的扮演著君子。

蘇輕舞躺在秦風的懷裡,已是酥麻了身子,短促而輕的呼吸著,帶著無比的魅惑,她披散著一榻秀髮,那張稚嫩的小臉竟也帶出了幾分嫵媚,半睜的秀眼中漾起盈盈水波,好似期待著那個最重要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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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察覺到了懷裡的美人做好了準備,可依舊無法鼓足勇氣劍及履及,登堂入室。

二人之間的氛圍已經到位,細節什麼的也不用太多的考慮,可他總覺得還有必要再扮一會兒君子,儘量想點別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不一會兒便喃喃低語道:“不知道冷君傲和羅婉兒怎麼樣了,老羅那脾氣估計會棒打鴛鴦。”

今夜的婚宴,羅明堂,羅婉兒,還有冷君傲三人都臨時缺席,秦風很是關心他們之間處理的如何,只是這個檔口會想到這點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不是不像話,簡直就不是男人!

蘇輕舞眨了眨眼睛,迷迷濛濛的看著秦風,臉上少了些許意亂情迷,驚奇道:“老爺,你在說什麼?羅婉兒是誰?”她只提到羅婉兒,明顯這個女子的名字最令她上心,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酸味。

女人是一種直覺性很強的動物,特別是在自己的男人提到別的女人時,絕對和觸發紅色警報沒有什麼區別,何況還是在與自己親熱時,換做是哪個女人都不會開心。

秦風暗叫一聲慚愧,隨口遮掩道:“一個很是讓人害怕的女孩,不過你放心,老爺我和那女孩清清白白,而且人家也已經心有所屬。”

蘇輕舞是一個聰慧的女子,哪裡看不出秦風有點故作矜持,這本該女子所為,男子這般作態倒是稀奇。

如果說這場婚姻只是偶然下的結合,還讓不少人樂見其成,而蘇輕舞也不過逆來順受,可是現在,她多少有點期待。

一個能在床上如此忍耐的男人,難道不值得期待嗎?

桂林城外,一騎飛馳而去,飛雪之中,馬上的騎士回頭看了桂林城廓一眼,又望向了漆黑的夜空,眼中亦有期待。

他帶來了那個東西,以賀禮贈予大婚的秦風,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還是錯,只想去印證一件事,二十多年了,他太渴望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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