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高樓上,用槍瞄準下方的人嘴裡忍不住大罵。

“草,這都什麼速度,居然連他的衣擺都沒摸到。”

“有點不對。”離他不遠,只隔著一扇窗,手裡拿著□□的人臉上全是汗水,嘴唇發白哆嗦著說:“你們仔細看,他躲子彈的步子和方向有問題。”

“你們的方向估計看不到,拿個望遠鏡來我這裡看。”

聽他一說,高樓裡另三個人放下手裡的槍拿著望遠鏡走到他身邊往下看。

三分鐘後,幾人一致放下了手裡的望遠鏡,臉上滿是遮不住的震驚。

“他能提前預示子彈落下的位置和方向?這是什麼卡牌?”

“阻擊他的人不少,一次落下的子彈少說也有幾百,竟無一顆子彈落在他身上。”

“錯!”一人冷靜說了一個字,瞬間讓其他三人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被三人盯著,他抖著手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說:“我有一張能測量時間、距離的卡牌,剛才我不小心使用了卡牌的能力,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

他說到一半不說了等其他人的反應。

直到另三個人急著想打他時,才繼續開口:“我注意到,他不是一早就避開了那些子彈,而是在離他最近的一顆子彈與他身體接觸不到五厘米的時候才動的。”

“其他的子彈亦是如此,也就是說,那麼多打向他的子彈,都被他控制在五厘米的距離之內。所以你們才覺得他會預示似的。”

說完這些,其他人具是倒吸一口氣。

就是他們都不能在這麼多的攻擊下全身而退,更何況精確距離!重要的是,那是什麼等級的卡牌?

細細一想,這次的‘一致對外’有點冒失。

不僅那個神經病一樣的男人詭異,就這個男人,身手也是不可思議。

想到這兒,幾人對視了一下,具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退縮之意。

“這半個小時內死在那個人手裡有多少人了?”

他們這附近大概有一百多個人,本欲不想對那三人下手,然而,誰讓他們在大街上站著呢!

都不找個地躲,在這個遊戲之前你這樣逛街沒人說你,但現在處於危險的遊戲世界。

頭頂浮空的資料,a組與b組之間還是有幾個人之差,所以你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其他人,‘來殺我啊,來殺我啊!’

他們這些人已經經歷了一場淘汰賽,早已見識了這個遊戲的殘酷性,心性早已改變。為了自己的命,犧牲他人在他們看來很普遍。

沒曾想,他們這次好像踢到鐵板了。

關鍵其中一個還有病!

蘇離加快速度終於看見了蘇歌,然而,眼前的一幕,使狴緣的心髒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蘇歌提著大刀出來,不到片刻便將十幾個圍攻他的人打的抱頭蹲地哭著叫大哥。

“別嚎了,你們這樣怪我?”太弱了,都不經拍。

蘇歌讓他們蹲成一排,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他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一群人打我一個輸了還有臉哭?”

蹲在地上排排抱頭的人心裡委屈,早知道你這麼強,我們就多叫幾個人了。

“還哭,本來就醜再哭還能看嗎?”沒有‘那個金剛鑽就別攪那個瓷器活’,狴緣哭是因為人家可愛我讓他哭的,你們算什麼?

排排蹲的十幾人:……大佬,要殺就殺,別人身攻擊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