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給丁玲收了針,坐下來看著他說:“男人的世界就是很複雜,你哥說,他人品不錯又有能力,他現在想搭上我們家的線,我們幫他一把也沒什麼,說不定以後就能用得上。”

丁玲的手握了握,嗯了一聲,沒有說其它。

唐曉暖見她這樣又說:“我不懂你哥做的這些事情,但是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好,我們享受著他和爸爸給我們帶來的榮耀,就應該理解他們做的事情。”

丁玲僵硬的笑了笑,“嫂子,我以前不懂事,現在都懂了,我只是覺得見了面會尷尬,沒其他意思。”

唐曉暖聽她這樣說放了心,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是覺得尷尬,他來的時候你躲出去也行。”

“不了,我以前幹過的蠢事又不是一件兩件,總不能都躲著吧,早晚都是要面對的。”

唐曉暖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

上了樓,他跟丁毅說了丁玲的情況,然後說:“他確實長大了。”

丁毅拿了睡衣遞給她,“說的你好像很大一樣,她比你還大幾個月。”

唐曉暖沒有再勸他原諒丁玲,畢竟當年丁玲舉報丁國勝的事情還是非常過分的,丁毅過不去這個心坎也正常。

“我去空間換一下衣服,”唐曉暖接過丁毅手中的睡衣說。

丁毅邪笑,“我們之間還用得著這麼見外?你在這裡換就是。”

唐曉暖哼了一聲,“我們就是這麼見外。”說著她進了空間,再出來的時候睡衣已經換好了。

丁毅斜靠在床頭看書,見她出來就朝她招手,唐曉暖有些戒備的上床。

“放心,我今天不要,我們說會兒話。”說著他把唐曉暖拉到懷中,關了明亮的燈光,開啟光線柔和的檯燈,房間內瞬間溫暖而朦朧。

唐曉暖抱著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心無比的平靜。

丁毅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大手撫摸著她的發頂說:“米國總統來考察的時候,我負責一號首長的安保工作,你針灸的時候我也會在,到時候你不用緊張。”

唐曉暖抬頭問:“那你會有危險嗎?”

他並不是一號首長的貼身保鏢,但這一次卻讓他負責一號首長的安保,唐曉暖不由得擔心。

“沒事,一號首長原來的保鏢也在,不過是多個人多層防護。”丁毅大手拍著她的背安撫,聲音低沉緩慢。其實主要的是米國總統的安保工作。

“從現在到米國總統來考察,你是不是都在京都?”

“是,後天開始去軍部報道,不過每天可以回家。”

“說說你當兵的事情吧,從一開始當兵說起。”

“我那時候調皮,爸爸管不住我了,就把我扔到了部隊。”

“是不是犯了大錯?”

“嗯,捅了一個不小的簍子。”

“到了部隊後呢?”

“我在新兵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