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唐曉暖說休息,阿玲和曼娘都出去了。她躺在床上想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辦。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製造大範圍的恐慌,就像鍾振生用全城人的性命威脅她,那她用井家全家人的性命做威脅呢?想到這裡,唐曉暖又摸了摸肚子,心裡說:“寶寶們,媽媽也是情不得已。而且,他們本來就不是好人。”

......

鍾振生憤怒的看著井辛書,他沒想到一個大毒梟竟然這樣兒女情長。

“井大少,唐曉暖說她沒有玉佩就沒有了?你就那麼相信她的話?”此刻鐘振生簡直想把這個大毒梟的腦袋拋開,看看他的腦回路都是怎麼長的。

井辛書坐在那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目光鷹一樣的看著他,“就是一個玉佩,你為什麼非要得到?”

鍾振生不說話了,他不能把玉佩的秘密告訴井辛書。

井辛書眯了眯眼睛,又說:“既然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也別在我這兒吹鬍子瞪眼了。想要什麼直接說,我補償給你。”

“井辛書!”鍾振生騰地一聲站起來,他手指著井辛書,“我們當初可是說好的,我把唐曉暖給你弄過來,你要他這個人,我要她身上的東西,你想出爾反爾?”

井辛書好似沒有看到他的憤怒,翹著二郎腿淡淡的說:“我哪裡出爾反爾了?她身上沒有玉佩,你讓我從哪裡給你弄?”

“我不信,玉佩肯定在她身上,不然她....”鍾振生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井辛書勾唇笑,“你不用這麼避諱我。我對你說的那個玉佩,還有玉佩上的秘密,一點不感興趣。還是那句話,曉暖說沒有玉佩。你這次也算是幫了我大忙,我會給你補償的。”

鍾振生哈哈大笑了起來,“井辛書,井大少,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兒女情長的人。既然你想毀了當初的約定,那也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那個裝著細菌的玻璃瓶子,在井辛書面前晃了晃,“你以為我用來威脅他們的東西是假的?”

井辛書皺起了眉頭,冷著臉一言不發。

“唐鴻禮和丁毅會那麼傻被我的一個假瓶子矇騙?我告訴你,只要我開啟這個瓶子口,你們井家不會有一個活口。井大少,你要不要試試?”

鍾振生的手放在瓶塞上,作勢就要拔瓶塞。

“你看你還生氣了,”井辛書站起來淡淡的說:“我再問問曉暖不就是了?不就是一個玉佩。”

鍾振生哼了一聲,“但願井大少說話算話。”

井辛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步出了房門,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陰鷙可怖。他最討厭人威脅他,但是現在不得不聽從鍾振生的話,問唐曉暖要玉佩。

到了唐曉暖房間前面,他站了很長時間才抬手敲門,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裡面的聲音,“誰?”

“曉暖,是我!”井辛書道。

唐曉暖聽到是井辛書的聲音,皺著眉頭從床上坐起來,她有預感井辛書找她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下床開門,井辛書笑著走了進來,“休息的好嗎?”

“還行!”唐曉暖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