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的話讓唐曉暖疑惑,呂西元以前雖然是一方大員,在平陽省基本上是他說了算。但那畢竟是在地方,調到京都就意味著以後會有更大的發展。他為什麼因為這事頭疼呢?

丁毅見她不懂,又說:“他在京都的靠山已經退下來了。現在正是大選的時候,各方都在拉攏人手,他能力不弱,又沒有很深的背景,各方都想拉攏他。但是他在京都沒有根基,投靠哪一方都不是明智的選擇。”

唐曉暖把疊好的衣服遞給丁毅,讓他放在櫃子裡,“這些事情真是彎彎繞太多,聽著腦仁都有點兒疼。”

丁毅把衣服放在櫃子裡又上床,把唐曉暖抱進懷裡,“這些事情你也得知道一些,我們雖然哪邊都不摻和,但有些人得離得遠點兒,有些人該給面子也得給。”

唐曉暖窩在他的懷裡,拇指來回摩挲這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兒說:“那你給我講講。”

丁毅握上她在他下巴上作亂的小手兒說:“京都的勢力基本就兩派,一派是江家為首,也就是現在上最上邊哪位。另一派是穆家為首。這兩派我們能接觸到的人,江家那邊就是江柏軒,大家都稱他為太子,跟在他身邊的人也就是太子黨了。穆家那邊是穆炎熙,他身邊的人也不少。我今天查方玉瑩的時候,發現她和穆炎熙似乎有些關係。”

唐曉暖聽了皺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個穆炎熙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

丁毅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輕笑著說:“在你眼裡什麼事物不是黑就是白,但人和事都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政治,你無法絕對的說誰對誰錯,只不過政見不同罷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就是這個道理。成功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都是豐功偉績。失敗了,就是錯的,就是陰謀詭計,甚至是賊寇。”

說到最後他的口氣有些沉重,唐曉暖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說:“你的目標是什麼?”

男人都是有野心的,特別是丁毅這樣的人,背景、實力都有,雖然這次大選他不摻和,那是因為他太年輕,在京都的根基淺,以後必然也是要走上那條路吧。

丁毅笑了笑,“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軍部最高的哪個位置我當然也是想爭一爭的。”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唐曉暖卻從中聽出了豪氣萬丈。她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說:“無論怎樣我都支援你。”

雙臂收緊,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丁毅說:“你的目標是什麼?”

唐曉暖想了想道:“把唐家醫藥事業發揚光大,把中醫推向全世界,”說著她又抬頭看著他說:“丁上校,我們一起努力。”

丁毅哈哈笑,“好,我們一起努力。”

唐曉暖趴在他的胸口也笑。過了一會兒,她又問:“那你覺得這次大選,誰的勝算更大。”

丁毅想了一會兒說:“江家的勝算要大一些。”

“為什麼?”唐曉暖又問、

“江家相比於穆家,做事要大氣。雖然都會用些手段,但江家行事更光明正大。無論什麼時候,陰謀詭計都是小道。”丁毅跟她人認真的分析。

見她聽的認真,他又說:“京都出了江家和穆家,還有一個魏家。”

“上一屆的領導人的魏家?”唐曉暖驚訝的問。上一屆華夏的領導人就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