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和眾人聽到程大夫喊這個看著只有二十多歲的男人喊哥,都驚異不已。唐曉暖知道程家的事情,見師父這樣,知道這個男人肯定跟程家有關係。

“師父!”唐曉暖輕聲喊了一聲。

程大夫這才意識都自己認錯了人,但是這個人跟他哥哥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她穩了穩心神,抓起男人的手腕給他把脈,那男人疼痛的渾身抖動,或許是求生意識,他儘量配合程大夫把脈。

過了一會兒程大夫眉頭緊皺。

“師父,他怎麼忙?”唐曉暖問。

“把他抬到我們的車廂吧。”程大夫跟站在一邊的孫茂才說。

“好,小李趕快。”孫茂才吩咐他的秘書。

李秘書和組織幾人一起把男人抬進了車廂,放在一張下鋪上。那男人還在痛苦的來回打滾,他的意識已經有些不清醒。

“曉暖,你來把下他的脈。”程大夫跟唐曉暖說。

剛才她感受到這男人的脈象,知道是中毒了的,但她不知道是什麼毒。唐曉暖看過不少他們唐家先祖的手札,說不定她能知道是什麼毒。

唐曉暖點頭,走過去,見那男人因為疼痛四支縮在了一起顫抖著,臉色蒼白沒有任何血色。不過這人長的很不錯,長眉入鬢,鼻樑高挺,面板白皙,五官精緻,跟漂亮的張志文有的一拼。

“我給你把下脈。”唐曉暖伸手把他縮在胸口手拉出來,四指搭在他的手腕,感受手下脈搏跳動的規律,過了一會兒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抬頭跟她師父說:“師父,他中毒了。”

“我知道,你可知道是什麼毒?”程大夫急切的問。

“妒夫人。”唐曉暖說。

“妒夫人?”程大夫呢喃,她沒有聽說過這種毒。

唐曉暖見師傅不知道“妒夫人”就解釋道:“一種專門的下給女人的毒,無色無味,中了這中毒,初期沒有明顯徵兆,只是身體弱些,後期只要一激動或者運動都會像他一樣疼痛難忍。

要是女人懷孕期間中了這種毒,會把毒傳給腹中胎兒,生產後,女人一般性命不保。毒素會在孩子身體中紮根,孩子身體會很虛弱,症狀像先天不足的,後期一運動或者一激動,就會渾身疼痛,像他這樣。”

“你能不能?”程大夫問。她現在基本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她一定要救他。

“能,但是我現在的能力還不到,還要過一段時間,我現在可以幫他度過這次毒發。”唐曉暖道。

“那趕快吧。”

唐曉暖點頭,手腳麻利的從醫藥箱裡拿出針,用酒精消了毒,“師父,您給他把衣服脫了......脫的就剩一條底褲。”

程大夫在小李秘書的幫助下,給男人脫了衣服。唐曉暖在心裡給自己說,他就跟空間裡人偶一樣,跟人偶一樣。

“把他按住平躺著,別讓他動,”唐曉暖又說。

程大夫和小李秘書按住男人,唐曉暖默唸心法,調動身體裡的靈氣,手快速的拿針扎向男人的穴位。幾針下去,男人的疼痛明顯緩解,不再抽搐,臉上也沒有了痛苦的表情。

程大夫和小李秘書鬆開手,唐曉暖繼續行雲流水的給男人扎針,不一會兒男人全身上下紮了數十根針,唐曉暖也累的滿頭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