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聽了丁毅的建議,沒有再學什麼格鬥,丁毅還承諾回來給她設計些招式,跟她的針結合在一起。

吃過早飯,唐鴻禮就讓丁毅和唐曉暖、唐一峰走,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不能在這裡一直待著,特別是丁毅,他假期短。

臨走的時候,丁毅單獨跟唐鴻禮說了一會兒話,大致的意思是,他想和曉暖定親,希望他同意。唐鴻禮沒有直接回絕,也沒有同意,對於曉暖的婚姻,他要考量的事情很多。

對於唐鴻禮的態度,丁毅有心裡準備,唐家人對曉暖有多在意他是看在眼裡的,但是真的面對的時候還是有些失落。

唐一峰送唐曉暖回了嚴家灣後就走了,丁毅因為是明天下午的火車,就在嚴家灣住一晚。

唐曉暖這次出去,來回加起來有將近十天的時間了。這麼多天沒見到師父,她想的緊,見到師父後她就成了師父的小尾巴,師父去哪兒她就跟哪兒。

“你這孩子,別跟著我了,繞的我頭暈。”程大夫哭笑不得的說。

唐曉暖嘿嘿笑,繼續小尾巴一樣的跟著她。程大夫無奈,只能讓她跟著,丁毅見唐曉暖這樣,心裡醋的要命,但他也沒辦法,只能多幹活緩解心的鬱悶。

到吃晚飯的時候,丁毅把水缸灌滿水,柴劈了一大堆。唐曉暖看著他的成績豎起大拇指,“丁毅同志,你很能幹啊!”

丁毅無奈的彈她額頭,“小壞蛋。”

吃過晚飯,丁毅又睡在了嚴成剛的房間,唐曉暖則粘著師父要跟她睡。關了燈,她躺在床上小聲跟師父說:“師父,我跟您說個事情,您聽了不要生氣,我不是有意瞞著您的。”

“嗯,你說。”程大夫閉著眼睛說,她覺得唐曉暖跟她說的有可能是小女兒家的一些私房話。

“我們唐家千年前是醫藥世家......”唐曉暖把之前跟父親哥哥商量好的說辭,跟師父說了一遍。

這些說辭,雖說要在以後傳出去,但師父是必然要先知道的。她跟師父天天在一起,有些事情是瞞不住師父的,所以還是提前說的好。這也是父親讓她做的。

“我們唐家的那些手札,這次我拿來幾本,您看看,我要是哪裡不懂了您給我講講。”唐曉暖又說。

聽了唐曉暖的話,程大夫是吃驚的,她怎麼也沒想到,收了一個小徒弟還是千年前醫藥世家的後代。

至於曉暖說讓她看看那些手札然後給她講,她知道這是唐家給她的報答,而這個報答著實重了些。

不過她也不是矯情的人,她這人對什麼都不太感興趣,唯有醫學她願意終生研究。而且,這些年來西醫盛行,中醫在逐漸沒落,唐家要是保留著中醫的傳承,這對華夏的中醫事業很重要。

唐家這個大禮她收下了,也記在心裡了。人與人之間啊,交的就是一個心字。唐家人信任她,她也不會辜負他們。

“那你以後更加不能偷懶了,這次出去那麼多天,耽誤了不少進度,明天開始要抓緊時間學習。”程大夫摸了摸徒弟毛茸茸的頭髮說。

唐曉暖乖巧的點頭。

第二天丁毅要走,唐曉暖送他到村口,今天村裡有車到鎮上,丁毅搭車過去。要分開了,兩人都有些戀戀不捨,但馬車在那邊等著,不得不分開了。

“好好照顧自己,給我寫信。”丁毅沉聲囑咐,其實他現在最想的是把她帶走。

唐曉暖點頭,“你也是。”

趕車的大叔又開始催了,丁毅坐上車看著唐曉暖背影一點點的變小,最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