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沒過多久便離開了這個王國,在他看來,儘管外在的管理還不錯,但是無法掩蓋這裡的一些陰暗。

截止目前,阿德里已經大致摸清了這裡一些較為普通人的攻擊力度,他需要更進一步去了解,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阿德里對於自己的定位放在了旅行家這裡,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摸清這個世界,但是世界太大,需要他去看看,他在這裡見識到了不少東西,至少憑藉著人類記憶活下去是不成問題的。

最為關鍵的是怎麼去活。

他並不缺時間,也不缺金錢,只要慢慢來就好。

他還需要更多在這個世界的常識,為此他搭載上了一艘豪華輪船在上面遊玩,那是接近人的好機會。

在甲板上一隻新聞鳥飛來,阿德里伸出手示意它停留,鳥兒照做了,最終得到一顆珠寶為獎勵,或許那隻鳥到現在還忘不了,居然有人這麼有錢,它都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的眼睛睜得有多大。

阿德里得到一份報紙以及一位鳥兒的好感,雖然最終這顆寶石會落入它最後的老闆手中,但這隻鳥也會收到嘉獎。

阿德里這幾日,都是這麼幹的。

他透過新聞來了解。

因為這裡的一切時間與人類記憶的對不上,自己早來了幾十年,但是這關係不大。最大的問題是自己只能壓制到世界的最高承受點而不是自己原先的實力,就這一點,他覺得自己被坑了,但問題不大,自己可以去找對方麻煩,在這趟世界旅行結束之後。

就他所知,這個世界主體可以分為海軍和海賊,兩者相互制約著,而海軍的背後還有世界政府。翻當然,這些不在阿德里目前的考慮範圍,現在的他是旅行者,對於這些並不感興趣。

遊輪上開啟了酒宴,對於能上船的乘客,非富即貴,所以這很正常。

阿德里也去參加了,他對人類這種社交方式有點感興趣。

在酒宴上因為阿德里清冷的氣質以及絕倫的樣貌給他帶來了不少女士的青睞。

阿德里並不覺得這有什麼,與這些女士交談會讓自己的交談更進一步。

當然,也遭到了不少男乘客的不滿,這就不在阿德里的考慮範圍了,自己只需要一個眼神警告就足夠了。

相比於這個酒宴,阿德里或許更喜歡在黑夜裡站在甲板之上感受著清風的吹拂,因為他的心彷彿仍在顫抖,激動得顫抖,但是阿德里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默默感受著。

此時,一位身穿紅色禮服的女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搭訕道:

“這位帥哥,怎麼不去晚宴,在這裡有閒情逸致看夜景呢。”

阿德里微微撇頭,是先前酒宴上的其中一位女士。

阿德里行了一個吻手禮,以表自己的尊重。

女子輕輕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同阿德里之前一樣倚靠在甲板的圍欄上,看著下面波濤洶湧的大海,眼裡有一絲惆悵。

阿德里同樣沒有說什麼,而是一樣的注視著大海。

就這樣,兩人陷入了沉默女子彷彿想要述說什麼,但其實他想說的阿德里都可以預測到。

這位女子是來找人談心的,面前這位安靜的帥哥或許是一個不錯的傾訴物件,女子如是想著。

女子緩緩開口,嘴唇輕啟,說出的話語卻消失在大海的澎湃之中。

訴說完,女子嘆了一口氣,忽然自己自嘲的笑了起來:

“喂喂,你這位帥哥確定不發表什麼?”

阿德里搖搖頭,並不打算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