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

阿德里仍舊披著他那黑色的羽毛大衣,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淒冷,更是讓人看不透他的神情。

他的面前跪著三個人,他們排成一排,準備接受著發落。

“這次,你們倆失職了。”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二號與三號不寒而慄,他們並沒有解釋,因為一切解釋在阿德里面前就是掩飾,他要的是最後的補償。

二號與三號將腦袋低得更低了

“我們會採取行動的,這次的幕後之人,我們會讓其承受代價的。”

阿德里又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

“嗯,一號跟我走,去教訓一下某隻不聽話的獅子。”

說著一號便消失了,阿德里給了警告:

“別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是。”

當二號與三號再次抬起頭時,阿德里已經消失不見了,二人相視一看,也消失在夜幕中。

傑爾瑪的城堡裡

文斯莫克·伽治正在叫人處理傷口,他的心情十分不妙,把氣都撒在給他治療的人身上,但對方卻不敢吭聲。

“可惡,居然敢如此折辱我,讓我再見到他,我一定.......”

“一定怎麼樣?”

一清冷的聲音傳來。

下午那個握住他喉嚨的人,出現。

伽治慌忙地拿起自己的戰鬥服,無數計程車兵湧入房間,瞬間填滿了內部。

“你,..你是怎麼出現。...算了,不管了,沒想到你還真敢來,現在我的人都在這,你可沒法.......”

伽治由原本的驚慌到臉上面容的張狂,他可沒想到這個放他走的笨蛋居然還敢來,這次克隆人士兵都在,他們會無畏的替他擋槍。

但還沒等伽治囂張完,阿德里卻又轉瞬消失,伽治再一次被握住喉嚨,高高舉起,而阿德里看他的眼神仿若在看一個新鮮的獵物充滿了危險。

“怎麼...怎麼會!”

伽治先前的恐懼再次襲上心頭,那陣刺骨地寒意將他包圍,他的雙腳不斷掙扎,雙手卻沒有任何力氣來反抗,他的餘光瞟到四周計程車兵,卻更令他絕望。

那些士兵都處在原地不動?為什麼!他這個主人受到危險,為什麼他們不動。

伽治的身體晃盪地更加厲害,一股名為絕望的氣息攀上了他的身體,他開始抽搐,眼球彷彿隨時都會被擠爆,眼淚,鼻涕,一股腦兒的向外擴張,一股騷味也從他的胯下傳來淡黃的液體順著他的腿流到了地上。

阿德里看著這樣的伽治,瞬間感到嫌棄,將其扔到地上。而好不容易再次脫離虎口的伽治卻還呆愣愣地坐在原地,他的脖子上清楚的手印與烏青讓他仍然感覺窒息。

阿德里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輕蔑地看著伽治。

“放心,我可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你動了我兒子,不覺得要付出什麼嗎?”

阿德里的笑容越發詭異,從一旁忽然出現的一號那拿來了一份檔案與一隻筆。

“簽下吧,這樣就一筆勾銷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