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開始血煞便依靠著靈巧的身法與刁鑽的攻擊,勉強的佔了些上風。可隨著時間推移,血煞的戰鬥力明顯的下降了很多,有好幾次都險些被對方的長劍劃到。

血煞的體力下降的很快,戰鬥還沒有三分鐘,他的體力就已經下降到了正常的範圍之外,他的呼吸紊亂、動作遲緩、隱隱有種喝醉酒的感覺。

而他的對手卻呼吸平穩、絲毫不亂,面對他的攻擊,從容的抬起左手,那土黃色的盾牌直接迎向了血煞的攻擊。

‘當~’血煞的騰空一擊被對方的土盾所阻,而後那人反手就是一劍,直奔血煞的面門而去。

血煞的上身一扭,整個身子凌空轉動,於此同時,他手中的兩把匕首猶如旋風一樣朝著對手席捲而去。

面對這種情況,對方依舊不顯慌亂,左手略微後撤一代,土而後猛的砸向了血煞的匕首旋風中。

‘滋滋滋~’匕首劃在盾面上,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響聲,雖然血煞手中的匕首鋒利無比,但卻沒能在盾面上留下太深的痕跡,而且自盾牌上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大,血煞前衝的速度持續的降低著。

就在此時,血煞的左臂展開,匕首尖端直指對方腰部‘碰~’一道光線自匕首的尖端射出。

‘槍劍’這一招的威力很大,而且隱蔽性很高,是一個非常實用的偷襲技能,雲輕笑曾經都差點中了這招。

對方沒想到血煞會有這種手段,此時閃避明顯已經來不及,一時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這個偷襲很突然,他的對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血煞作為一個優秀的殺手,把握機會是他所擅長的領域。

除非不給他機會,一直這樣拖下去,拖血煞他體力耗盡、無法戰鬥;否則只要給他任何一個機會,他都能精準的抓到,並加以利用。

雖然這個機會血煞抓的很準,不過因為他的體力消耗過大,再加上迎面砸來盾牌,這讓血煞的左手微微一偏,就因為他的手偏了那麼一點兒,那原本該射中對方的攻擊,也射偏了。

‘噗~’白光貼著對方的腰間劃了過去,在地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跡。勝負都在一念間,既然血煞偷襲未果,那麼他多半就已經危險了。

果不其然,血煞的攻擊已然落空,可對方手中揮舞的盾牌卻還在繼續,而且血煞本是兩隻手一起抵抗著盾牌的壓力,可因為偷襲對方,臨時撤出一隻手,失去了一隻手的力量,他在無法支撐來自盾牌的力量。

‘轟~’的一聲,盾牌直接砸在了血煞的面門之上,一時間血煞鼻血長流,他的身體也直接被轟飛了出去。

此時血煞已經失去了重心,全身都是破綻,這麼好的機會對方哪裡能夠放棄,那人雙腳猛地蹬地,整個人立即飛出,與此同時長劍揮出,一道剛猛的劈斬直接追著血煞而去。

失去重心的血煞哪裡能夠躲得開這一擊,眼看對手越來越近卻無能為力,最後沒有任何懸念,裁判及時出手,化解了這一擊。裁判出手,也就預示著血煞失去了比賽資格。

從空中摔落血煞,在剛一觸碰到地面,身體立即一個迴旋,穩住了身形,可當他看到了站在面前的裁判時,他的表情微微一滯。他已經明白了,這場比賽是他輸了。

在泣血森林的時候,他在絕對主動的情況下,偷襲雲輕笑時完敗,沒想到這看似平常的比鬥他又敗了,雖然這次事出有因,但他依然很不甘心。

以他在家族的地位,這兩次的失敗是他永遠都無法洗刷掉的恥辱。血煞沒有再說什麼,低著頭直接走下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