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給了我大口喘息的空隙。

他貼著我的臉頰,一路親吻下去,耳廓、耳垂、脖頸,酥軟的感覺一波接一波的傳來,控制不住的嚶嚀也從喉嚨、嘴角逃出禁錮。

他柔軟的雙唇吻遍我的頸部,再向下又粘上鎖骨,細細地輕啄。

他整個人都順勢覆了上來,右手不自覺地從我的背後摸索到身前,又逐漸上移地搭放在了衣領的紐扣處。

慾望的火焰一點就著,呼地一下吞沒了全部的理智。

我的神思已然迷離,分辨不出這樣是對是錯,我知道無止也和我一樣,因為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某處的灼熱。

恍然間,他的右手已經生澀地解開了我的第一顆釦子,又接著向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人稱真是羞恥度爆表了捂臉),最後一次,以後都放在番外裡,用第三人稱寫,hhhhhh

第☆、倒計時一天2)

無止似乎真的失去了理智,他的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感受到他的撥出的氣息越來越燥熱,心底裡卻開始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有心推開他,但這個時候一點多餘的力氣都沒,甚至還有點莫名的小期待。

就在他熾熱的雙唇快要觸碰到我的胸口時,突然停了下來。

一簇簇急促幹燥的氣流密集地噴在我的面板上,有點點癢癢的。

無止停了好久,直到呼吸變得平和以後,緩緩地俯下身,用最輕最輕的力道,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我的心口。

右手逐漸向上,重新扣上了被他解開的那兩顆釦子。

我的靈臺也逐漸恢複了清明,回想起方才電光火石的剎那,只覺全身都羞赧地滾燙起來。

無止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的臉色紅的能滴出血來。左手託著我的背部,將我整個人輕柔地放回床上,全程低垂著眼眸不敢看我,也說不出一句話。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雙手,捧住他想要退開的臉頰,撐起身輕啄一下他的下唇,又迅速的重新躺回原位,聲音輕細地說道:“聖僧,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無止細密的睫毛閃爍兩下,終於決定抬眼與我雙目注視。

我看到了一汪深到骨子裡的濃情蜜意,痴纏、偏愛、慾念,飽滿的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神,只想融化於此,一生無憾。

“如語,你剛清醒,要好好休息。”

無止的聲音被翻湧的慾望灼燒地有點沙啞,卻更添了一份誘人的魅惑。

“我剛從地府回來,哪裡真的好可怕,我不敢一個人睡,閉起眼睛就是無頭鬼、缺眼鬼。”說著說著就想起了之前的回憶,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冷顫,順勢雙手抱住了肩膀,十分可憐兮兮地弱弱請求無止,“聖僧,陪我好嗎?”

前半句說的是實情,後半句就是極大的私心了。在這燈火通明的房間裡,怎麼著也能睡著。雖然我有點心虛,但還是浮誇地表現出了自己的恐懼,拉著無止的手不鬆開。

無止雖然還在為之前的沖動羞怯,但聽我這樣說,則更心疼我一點,和羞說道:“那貧僧便睡一旁。如語,你不要怕。”

我乖巧地點點頭,往床裡挪了些許,無止正好翻身而下,睡在我的旁邊。

我替他蓋好被子,掖好被角後才突然想起,他們神佛怕不是不用這等凡物吧?但轉念一想,管他用不用,還是先和無止同被而眠最實惠。

我湊近有些手足無措的無止,看他僵直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剛才耳鬢廝磨的時候,有些反差萌,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了被萌到的微笑。

無止見我直直盯著他看,臉色更加緋紅,支吾道:“如語快睡吧,明天就要與金翅大鵬進行最後的大戰了。”

現在的他真是讓人不自覺地就想調戲,我嘴上答應著,卻將頭輕輕枕在他的心髒處。聽著他有力快速的心跳,回想起在地府他交給我的那顆心,不由得伸出手,緊緊抱住了他:“聖僧,以後不許受傷,不許再像回憶中那樣,我真的很心疼。會哭死的!”

無止也緊緊地回抱著我,沉聲道:“你也不許再自作主張。”

我輕輕點點頭,側臉放開了他的胸腔,抬頭問道:“那天拿到佛骨後,你們是怎麼離開的啊?金翅大鵬沒發現嗎?”

無止搖搖頭,彷彿回想起當時的畫面,神色變化,聲音都跟著微微顫抖起來:“當時貧僧抱著已無氣息的你,和拿了佛骨的王道長正準備殺出一條血路。卻發現不僅沒有觸發機關向金翅大鵬報警,反而所有陷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迷宮都被打通。想到可能是你的心頭血重洗了當時的環境,我們便也不好打草驚蛇,只好再次隱跡藏形地回到主殿。”

“當時九靈元聖還和金翅大鵬打了一個難解難分,為了盡快離開,貧僧和王道長只好暗中相助,略略擊退了一招大鵬雕後,他突然又收起了狂躁的模樣,恢複了正常。假意寒暄後,就命小妖將九靈元聖送回家,我們也急忙跟著回來。”

我呼了一口氣:“幸虧沒被發現啊。”

無止憐惜地輕撫了下我的臉,第一次語氣中帶著點點嗔怪道:“應該是幸虧金蟬子有辦法,才不至於……”

聽他喉嚨哽住了話語,我懷著歉意和歡喜,俯身在他的額頭上淺吻一記,輕聲道:“聖僧,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