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腰。

一切就緒後,我踮起腳尖在牆上一借力,暗運法力,猛地抱著無止撲了出去。他一時間沒有防備,也沒想到我竟然調動了九尾狐的修為,還沒來得及抵抗,就和我一起重重地落在沙發上。他挑起嘴角,眼神迷離道:“怎麼,要在這麼?”

我強忍著不去管他無師自通的騷≈出手,捧起他的臉,正色道:“聖僧,你清醒一點!我現在是金蟬轉世啊喂!你能忍受金蟬子親——”

話還沒說完,腦海中的金蟬子已經坐不住了,急忙阻止我:“喂喂,你可不敢再往下說了喂。”

我急忙解釋:“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不要記仇啊!”

聽到我說的,無止的欲≈念漸漸褪了下去,眼神恢複了平靜。我鬆了一口氣,撫了撫心口,真是驚心動魄啊。

“是不是還有些意猶未盡?”王棠的聲音幽幽地從身後傳來。

我猛地回頭,只見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眼神中充滿了生無可戀,可能連幽怨都覺得累了吧。

“不、不是,道長,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

“我知道。”王棠平靜地說道,“但你看看現在。”

他用下巴指了指沙發上,我低頭一看,無止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頭扭向沙發的裡邊,整個人除了胸膛微微呼吸而動之外,其他地方僵直著不動。原來是我方才撲倒他後,為了能捧住他的臉,竟然一直保持著跨≈昧姿勢,更重要的是,我還穿著睡裙,若是翻身而下,一定會……

我一時間腦袋短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繼續保持著這個姿勢,扭身向王棠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別、別動。”無止啞著嗓子,急忙出聲提醒我。

我瞬間停下動作,王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等好事永遠也輪不到我。算了,我去拿被子裹你。”

不一會,王棠拿來了輕薄的蠶絲被,圍在我的腰下,正好可以擋住,我剛準備翻身而下,房門卻“呼”地一聲被開啟。我一臉驚恐、王棠一臉驚訝地望向門口,秦政本來怒發沖冠,但一眼看到我後,瞬間變成目瞪口呆,神色中透出萬分地不可思議。

我低頭一看,被子好巧不巧地遮住了我和無止的下≈身,從秦政的角度看到的就是完完全全少兒不宜的畫面。

“抱歉,打擾了。”秦政神色複雜地帶上了門。

金蟬子在我的腦海中大聲抗議道:“金翅大鵬雕,你別走,你聽貧僧解釋!”

我突然回過神來,風一樣地裹著被子跑回了房間,以每秒三件衣服的速度,完成了換下睡裙穿上褲子和t恤的高難度動作。

梳妝鏡中照映出我的臉,紅的就像是被煮了的螃蟹。

“大鵬雕?你又來做什麼?!”王棠怒氣沖沖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剛、剛才的畫面太、太刺激,竟然忘了來意。”秦政有些結巴,顯然還沒有從方才的震驚中緩過來。

“曲如語,此時不解釋,更待何時?”金蟬子扶額嘆息道。

“哦,對,解釋清楚就沒事了。”我慌亂的跑出去,對著秦政說道,“你不要亂想,我和聖僧才沒有那種關系!金蟬子的金身完好無損呢!”

話一說完我就一個巴掌拍在了我的腦門上,我一定是腦袋短路了,一定。

“小年輕還沒緩過來,就由我來和你談。說吧大鵬雕,你此番前來又有什麼事?”金蟬子的聲音從我的喉嚨裡發了出來,身體也不再受我的控制,從容不迫地坐在秦政對面,開始了談判。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這一本正經、強行轉移話題緩解氣氛的操作,讓我感動的淚流滿面,拯救了一屋子的尷尬癌。

“哼,金蟬兒,別以為你們僥幸贏了幾場,就有資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秦政也收起了方才崩塌的樣子,恢複了往日睥睨天下的神態。

“邪不勝正,是自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

“好,你既然那麼有自信,那我不妨正大光明地跟你們比一場。“

王棠警惕地反駁:“你能有這麼好心?”

秦政不屑地笑了一聲:“當然沒有。”隨後,可堪玩味地向著無止說道:“來來來,小和尚,怎麼說你也是玄奘的一部分,就由你來感應下他的骨節。”

無止先是一愣,隨即眼神轉向我,得到金蟬子的允可後,懸空盤膝而坐,凝神屏氣入定。

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以對,各懷心事地等著感應的結果。

一炷香過後,無止嘴角滲出絲絲血跡,猛地睜眼朝秦政怒吼道:“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把它浸在萬妖池裡化了幾天。我還以為它有多厲害呢,沒想到現在已經快枯了,哈哈哈哈。看來佛法也不是那麼無所畏懼啊。”

秦政又開始嘚瑟,見無止不與他爭論,便轉向了我,眼神中冒出一點兇光:“小金蟬轉世,如果你的能耐只在於惡作劇和小聰明,我勸你趁早放棄。我可沒耐心陪你玩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