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讓我也加入進來,看本大俠的神功。”曹雖半握著倚天隨手就是一劍。

卻在倚天這麼直接劃了上來的時刻,眼前的聶人王轉手將手中的大刀向著曹雖半劃了過來:“磨磨唧唧的,先滅了你。”

正說著,趁勢到達眼前的大刀,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多強,但是在此時迅速的爆發出來,感覺中,恍如泰山隔世一般的威壓下來,那種承載著年代氣息的承重感,在曹雖半的面前感覺是那麼的清晰。

“大哥,我來幫你。”虎耀轉手拔出了腰間的彎刀沖到了曹雖半這一邊。

仗著倚天站起身的曹雖半卻將怒火之神色看向了聶人王:“靠,這貨耐力加的不少,小心一點。”

說著,迅速的帶入到眼前的這一趨勢,卻在眼前猶如龍遊太虛似的在這裡所懸浮,那一層即將就要被催化的寒徹,儼然在這個位置再次的展開。

正如眼前的紫霞,嘟囔著小嘴就是一掌直接打了上來,接著抽出了一把八十公分的劍直接刺了上去:“敢欺負我老公,找死。”

“我靠,紫霞都動家夥了,聶人王一定死的很慘。”曹雖半不禁開始感慨。

當曹雖半將目光再次的看向白月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因為白月不知在什麼地方又拿出了一把長劍,雙手劍直接刺了出去,那種威力之強大,頓時讓人有些咋舌。

點綴在眼前的這一股寒徹開始,更是將其中所潛藏的氣息,在這裡迅速的給抽調出來,隨之閃爍的這一股氣息,幾乎是同時在眼前的這個位置被快速的拉鋸,一絲雪光,在聶人王的身上開始流淌。

熟悉過聶人王大招的童鞋們可能都知道,聶人王是一個血狂,尤其是身上流血的時候,那就不一定是人了。

果然,正在眼前所懸浮的這一刻,所有能夠在眼前被壓制的這一絲氣血,幾乎是完全的在這裡被抽調,甚至是在這一刻所懸浮的寒徹,都在這裡陷入了凍結之中。

更為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聶人王那一沉不變的臺詞:“雄霸,還我妻兒。”不知道的,以為本作者在哪抄襲似的。

就是在這一番話才剛剛說完,還是重複著之前的那個橋段,那種深海藍泉和焚炎烈火之間的交替著,所能被凝聚在這一幕的氣息,幾乎早就在這一刻,被眼前的氣息完全的抽調。

“少跟他廢話,一起上,我就不信了,一個這麼破角色,咱們解決不了。”曹雖半很自信的扛起了倚天。

或許是感應到了那種來自內心的憤怒,在此刻被迅速的懸浮的這一絲寒徹,卻在這一股即將凝聚的氣息之間,隨著原本眼前的這一抹寒光再次的抽調,所凝聚在眼前的這一絲風動,卻在這裡所折射。

暴增上來的氣息,在幾人之間所流轉,更是讓眼前的聶人王,好像是開了無雙和雙倍似的強悍,那種場面,堪稱逆天啊。

曹雖半此時將目光看向了虎耀,心裡卻說著:還說自己是什麼天碭山的大當家,連一個不知從哪跑出來的聶人王都解決不了,看來,還是不行啊。”

不知為什麼,曹雖半這個時候,居然有些懷念起左冷禪起來,雖然這貨很強,但是偶爾間當一個肉盾,也是很不錯的。

“大哥,這家夥太強了,就好像是開了不死盾似的。”虎耀大口的喘著粗氣說著。

這一邊的紫霞也點了點頭:“沒錯,太強了,那樣的攻勢,根本接不住。”

這一下,曹雖半忽然間有些黑線雲動了,這個時候,不可能再讓自己來那麼一下天地貫穿吧,這樣就算曹雖半不覺得煩,估計看客,都會覺得煩了吧。

“看,有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