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藥之後,暖暖還是十分聽話的裝模作樣的)跑出門去看了看天色。

“不到一個時辰,保準大雨臨門。”

楚錚挑眉,“這麼肯定!”

二叔那邊的謀士只說今天空氣溼度比昨天大,確實有可能下雨。

暖暖打了一個響指,“你等著瞧!”

“我拭目以待!”如果這個宋韞?真有兩把刷子的話,還真得好好把他留在自家營中。

楚二叔看著帳子外面嘩啦啦的大雨,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良,你還在想楚錚小將軍說的話嗎?”

楚二叔視線轉向自家軍師,伸出手。

那軍師將手放在他手上,挨著他坐下。

楚二叔想起了當年錚小子出生時,方圓大師批的言。

20年後,楚家有大劫,牽連國勢國運。

方圓大師曾欠過自家人情,再三追問規避之法,大師指著剛出生的楚錚,說了這麼一句話。

“是他,不是他。時也,命也。”

——

暖暖由楚錚帶著策馬奔騰,“你確定等你回去了,你二叔不會咔嚓了你。”

“出都出來了,你還瞻前顧後的。”

“前邊兒就要進山林了,徒步進去,下馬。”

留下一兩個人看馬,其餘人輕裝簡從,鑽進山裡。

昨天,楚錚得到探子的線報,據說在附近不遠處的山裡有敵軍的營帳。

楚錚聽了,立馬準備前往偷襲。

暖暖拉都拉不住,只能跟著來了。

“你是跟著我幹啥?馬都不會騎,光給我扯後腿。”

暖暖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山林裡行走,“我這是多一個人,多幫你挨幾板子,省得被你二叔打出好歹。”

楚錚伸手扶了暖暖一把,把她拉上來,“等我取了敵軍首級。他還能真打我。”

“做你的上官,得頭疼死。”

一行五人在山林裡躥了半天,才到了探子所說的敵營附近。

敵軍營帳設立在幾座山丘之間的平坦之處。

各山峰高聳處具設了暗查哨。

他們幾個躲在一處岩石底下。

“看來只能等天黑了。”

趁著這個空擋,幾個人解決了午飯,又扯一些草,編了草帽草蓆子。

靜靜休息,等待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