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青燈脫掉外套,瞧了瞧自己手臂上還在流血的位置,不禁吐槽道:“媽的,賺錢不容易啊。”

陳漁站在衛生間門口,她瞪著一雙充血的猩紅眼眸,說道:“就算在怎麼洗,也洗不清你內心的骯髒。”

嶽青燈才不管她怎麼說,陳漁就這德行,習慣了就好,他則是心平氣和地說道:“如果受不了,你可以親自去找你爸說道,讓他解除合同,我好拿著五百萬違約金走,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

如果陳漁真能說動她爸絕對是好事,嶽青燈巴不得現在立馬拿著五百萬滾蛋。

不多久後,鎮守府的人來了,他們是來清掃戰場的,那鎮守使大人焦急地衝了進來,看到滿地的屍體,和剛從衛生間裡洗完衣服的嶽青燈,他急切道:“小漁,小漁,人呢,她人沒事吧?”

嶽青燈鄙夷道:“我都好好的站著,她能有什麼事?”

“那就好,那就好。”

次日一早,嶽青燈一人屠滅殺手團伙的事蹟流傳開來,熱潮再度將嶽青燈三個字推向了高潮,可謂無人不知。

有一個特別奇怪的問題,究竟是誰給陳漁的身上下了“提線木偶”的咒?

嶽青燈想了想,矛頭直指王懷宇,因為只有王懷宇有這個機會。陳漁素來高傲,對京城三少那類紈絝弟子不屑一顧,從來不靠近三丈內,即使上官司夜有意想要在陳漁身上下咒也沒有機會,唯獨陳漁這個白富美居然喜歡王懷宇那種窮小子,活久見。

如果說是王懷宇對陳漁動了手腳,那麼,王懷宇就很有可能是上官司夜的人,不過又說不過去,上官司夜能接受陳漁喜歡王懷宇?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得試一試才知道。

嶽青燈打算有空,把王懷宇在泡陳漁的事情告訴山上官司夜,看看上官司夜有什麼反應。

還有,他必須警告上官司夜,如果他還敢請玄門中人來搞事情,那他就要親手休了他上官司夜的性命,不開玩笑。

這也是之所以嶽青燈為什麼要對陳漁說那句“你要是哪天到了我這種能夠連神仙都不放在眼裡的時候,或許你就知道了。”

他是人間大能,是一位天師,不說揚善,但懲惡是必須的,如果他連這種本事近乎於通天的人都對世間的惡人睜隻眼閉隻眼,那麼惡人只會繼續為非作歹欺負他人,剝削他人,如此迴圈,必然少不了傷害,少不了生離死別。

他對付惡人的方式簡單,還有救的就打一頓,死性不改,沒救的那種,乾脆就直接殺了算了,反正他又不怕什麼因果報應,死在他手中的這些人,即使化為了厲鬼來尋仇,他也能再殺一次。

誰說如今這個年代沒有大俠?誰說大俠只是傳說中小說裡的存在?我嶽青燈就是當世大俠!

直至午時,他也肚子餓了,但見陳漁還沒有出房間,他試著敲了敲門,結果裡面沒有反應。

他用無傷的肩膀撞擊房門,將門撞開,就見陳漁還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嶽青燈走上前,摸了摸陳漁的額頭,當真是發高燒了,估計是被昨天那種場面嚇得不輕,超過了她的心裡承受範圍。

陳漁的嘴唇毫無血色,煞白煞白的,身子特別虛,她微微眯眼,看見了嶽青燈,於是有氣無力道:“你滾出去,我不要見到你。”

嶽青燈隨手掰開了她桌上一顆橘子丟進嘴裡,根本就不關心她,但總不能一直看著她燒下去吧?那萬一燒死了,五百萬豈不是打水漂了?之前那些事不就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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