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兒,你既然來了,就跟著我到豐縣,蕭縣走一走吧。”

接下來,盛長柏還是要到豐縣,蕭縣視察,邀請了長松一起。

一邊是帶著長松遊玩一下,一邊是帶長松和這些沒住在州城的大戶交際一下。

因為正好是收繳秋賦的時候,也確實是頻繁走動的高峰期。

讓長松融入徐州融入的很快,以長松一個成功商人,交好四方,長袖亂舞的基本素質,沒有幾天,就和徐州的這些大戶打成了一片。

……

“柏哥兒,那我就先回宥陽了,等這邊工坊蓋好了,我再過來。”

長松在徐州也沒待太久,也就二十來天,不到一個月,把該做的基礎做好,就把事情交給了商號的管事。

維大伯處於一個半退休狀態,商號需要走南闖北的事情,基本都是長松在做。

大房豪富的家資,也不是白白的撿來的,行商也是一件辛苦事。

長松接手了之後,沒有太多的清閒,一直都挺忙的。

大周的商戶,基本上分為三種,一種是行商,一種是坐商,一種是牙商。

相對的來說,大房的生意,還是以行商的模式居多。

簡單來說,就是行走四方,做一些低買高賣的事情。

大房現在最主要的一條商路,就是從江寧到汴梁的。

想要做的好行商,主要就是要能在黑白兩道吃得開,打通的了商路。

現在大房在徐州置產,做的算是坐商做的事情,開工坊做生產者。

坐商的話,需要在一個地區有一定的地位,不管是官面還是本地大戶的層面,都要有一定的影響力。

不能受到官府胥吏的盤剝,也不能受到地方大戶的排擠。

現在盛長柏在徐州,大房在徐州做坐商生意當然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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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盛長柏離開徐州,大房生意沒有和本地勢力有太多利益方面競爭的話,也足以庇護。

在宥陽的話,大房勉強也有在做一些牙商做的事情。

坐商的話是從平民、小商戶、小地主手裡,收買糧食,布匹等各種貨物,然後等別的地方行商過來採購,轉手大批次加價發賣出去。

本地牙商的話,大多就是一些本地的坐地戶在做。

要比做坐商,對本地的影響力和勢力,還要更高一點。

牙商對本地的影響力,通常要能影響到平民到官府的所有階層,才好批次性的收集各種物資。

大房在宥陽,也會從小戶收集各種物資,但是不算牙商。

大房自己在做行商,當然還是把各種貨品,運到他處,利潤更高。

當然不是隻做這麼一個二道販子。

“那你回吧,回去了之後幫我給你家老太太,維大伯,大伯母帶好。這是我給我家老太太,和明蘭帶的信。還有給宥陽各位帶的一些禮物,你都幫著我帶回去吧。”

針對兩位老太太的話,就是一些人參,燕窩之類的補品。

送維大伯的禮物,就是一些字畫,不是古代當代名人,就是各個官員的題字,藝術不藝術的不重要,重要是寫字人的身份,維大伯喜歡這一類東西。

大房的女眷比如是大伯母,長松媳婦,就是一些綢緞,小一輩這些妹妹,盛長柏就是送一些款式新穎,做工精良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