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和秉義哥沒這個關係,但這中間不是有你的嗎?還有我媽和你媽,多年的老姐妹關係,她那邊也會幫著說的。”

“意思我可以幫你們轉達,但你們家這個‘困難’程度,不要說在周秉義那,就是這我這看,都是不夠困難的。”

“周秉昆,你現在怎麼回事啊,還是不是哥們啊,託你辦點事,怎麼那麼費勁啊。是不是有了出息,就看不起從前的老哥們,老姐們了?”

看周秉昆有辦不成的意思,春燕直接也就惱羞成怒起來。

“這事是我費勁,還是你們費勁啊,周秉義是啥樣的人你喬春燕不是不知道。他怕被人說嘴,連周家老屋的拆遷補償都不要了,可能為你開後門嗎?”春燕爽橫,周秉昆不可能慣著,也強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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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這麼多的時間,這麼大的精力,為拆遷多賠償絞盡腦汁。不如把時間和精力,多花點在生意上面,把生意搞好一點,多賺點錢,什麼樣的房子買不到啊。”

“你以為我不想啊,但生意是那麼好做的嗎。我要跟你們家一樣,大院子,大別墅住著,我也不惦記那一套房。”

“你們家真困難嗎,比你們家困難的家庭多多了去了,光字片比你們家日子強的能有幾家,你們家都要照顧的話,光字片有幾家不需要照顧。”

“行,你周秉昆不管,我自己怎麼想辦法去,我還不相信,離了你周秉昆,我就辦不成這個事了。”說完之後,喬春燕就氣呼呼的起身轉頭離開了周秉昆家。

“春燕,你這是幹啥啊!”德寶追在了春燕後面。

“德寶,你給我回來,回來把你們帶來的東西拿走。”周秉昆追了出來喊道。

“東西你們留著吧,我去勸勸春燕去。”德寶擺手拒絕之後,追著春燕去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周蓉,想要求人辦事,送出去的禮,還好意思要回去的。

“秉昆,朋友之間聊聊天的,你怎麼又急了。這東西到底咋辦啊?”

“不是我要急,你看看春燕這個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東西先放著吧,等哪天我把國慶和趕超叫來,兩個人回去,讓他們給春燕家稍回去。”

周秉昆對於喬春燕也沒辦法了,也沒少干涉,還是沒有阻止得了喬春燕,變的蠻橫無理,貪婪自私。

……

第二天,周秉昆還沒有電話聯絡國慶和趕超,兩個人就一起來了周秉昆家。

趕著飯點來的,周秉昆自然是先招待了兩個人一番,吃飯,喝酒,然後開始聊天。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昨天,和春燕爭吵的事情。

“秉昆,你也別那麼生氣了。一套房子,那是多大的誘惑啊。也不只是春燕動了心,我們家那敗家娘們,一樣是動了心。”

喝了口酒,國慶續道“不知道在哪聽說了,別的地方拆遷,兩口子離婚可以算兩戶人家,可以多分上一套房,就要跟我離婚。為了一套房子,要假離婚,你說說這敗家娘們,說的都是什麼混賬話。我直接就跟她說了,要離婚就真離,離了我去找個年輕的過去。”

“對啊,秉昆,一套房子,換成錢要多大的一筆,誰能忍得住看了不動心啊。於虹也在家裡天天唸叨著,讓我找你們,說我的戶口也屬於光字片,可不可以幫我們家整上一套,直接讓我給他撅回去了。”趕超附和著說道。

“唉...不說這個了,提這個就鬧心,春燕原本多好的一個人啊,現在變的這麼利慾薰心了。”

“春燕也還好吧,他們兩口子思想活泛,適應社會一直比我們幾個適應的快。”國慶敷衍的回道。

“要說變的話,春燕去洗浴中心上班之後,變化最大了。一直都聽說,原本大眾浴池改建的那個洗浴中心很不正規。前兩年那姓秦的老闆,都因為涉黃出事跑路了。春燕是不是,在洗浴中心工作的時候,跟那姓秦的老闆學會這些了。”

趕超說的話,明顯就真誠了一些,春燕接觸過,路子走的最野的人,應該就是這個洗浴中心的老闆了。

春燕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接觸過秦老闆之後,就發現後門的路好走了。

“喝酒,喝酒,不提這個了。想找周秉義辦違規的事,你們也瞭解周秉義,那是不可能給辦的。”把酒杯放下之後,周秉昆繼續說道

“想打聽訊息的話,我這兩天有時間了,去見見周秉義。打聽出什麼訊息的話,我就告訴你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