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全神貫注盯著那幾條金槍魚的蘇少川,在那條藍旗金槍魚剛剛感到嘴巴突然刺痛想離開的時候,蘇少川就第1時間抬竿刺魚。

手上的魚線也瞬間收緊,不過最多也就1秒多1點的間歇,蘇少川就鬆開保險任由那1條藍鰭金槍魚帶著魚線下沉飛速往遠處衝去。

“我去年買了個表的,勞資得想個好辦法,把嘴裡那個可惡的東西給甩掉。”

就在藍鰭金槍魚以為自己即將要逃離出這個它他感到厭惡的地方的時候,它感覺到嘴巴里的魚線再次突然1緊,加上它自己本有的衝力,頓時有股痛徹心扉的感覺。

“我去年買了個表的,你特麼又來了是吧,勞資就不相信我用力還掙不斷這個細細的破線!”惱怒不已的藍鰭金槍魚再次集齊全身的力氣,用力的再度往前遁去。

它發誓1定要儘快掙斷嘴裡這個可惡的細線,然而,這1次它才僅僅跑出去幾十米的距離,嘴巴里的那個魚線竟然又再1次繃緊了!

它明顯感覺到,那個勾住自己嘴裡嫩肉的那個硬東西,似乎又往裡面深入了1點,這突然而來的刺痛,再次讓他全身為之1頓。

隨即藍鰭金槍魚心中升起無限的怒火,只感覺到1股熱血往腦子裡衝去,繼續聚集起全部的力氣,這次1定要掙斷這根魚線!

但是讓它詫異的1幕發生了,它這次竟然沒能夠像之前1樣,1發力就能拉動那根細線往前衝去,而是在接連發力了好幾次之後,直到第3次發力的時候,才拉動著魚線繼續衝刺。

這尼瑪就離了個大譜,勞資怎麼可能連這樣的1根小破魚線都拉不動?

然而,現實卻1次又1次的打了它的臉,接下來幾乎它每往前遊動個幾十米的距離,就要經受1次嘴裡魚鉤的深入,刺痛來的很有節奏。

而且現在它每次的發力掙脫,似乎都不能第1時間就拉動魚線往前跑,總是要和那根細細的可惡魚線相持上那麼幾十秒才能離開。

其實這些都不足以讓它感到恐懼,只要它還能能繼續拉動嘴裡這根可惡的細線,遲早它會掙脫這根讓她痛恨不已的魚線,對於這點它1直都很自信。

可是真正讓它感覺到不對勁的事情發生了,甚至於讓它恐懼,因為它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力氣了,同樣的和以前1樣往前衝,可這1次沒跑多久,它就感覺到有點乏力了,關鍵那根細線,它1直都無法掙斷。

而且每當這種分娩似的陣痛1次次到來的時候,它和那根可惡的細線相持的時間卻越來越長了,這可不是1個好兆頭,這也逐漸的令它產生了某些非常不祥的預感。

在釣位上緊緊把握住魚竿的蘇少川可1點都不著急,這條藍鰭金槍魚其實不算大,也就3百斤左右,除了1開始的那幾下發力讓他有些小心謹慎之外,後面的每1次pk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釣金槍魚的經驗可能比釣其它魚還要更豐富1些,釣金槍魚最主要的就是它的前面幾板斧,還有就是主要控制它是節奏和方向,不讓它逃脫。

當然也別太用力和它過分相持,那樣的話魚線會吼不住的,即便是再堅硬的魚線,要是讓它切到船身或者礁石上,那就有的玩了。

看著蘇少川在那裡1會瘋狂挺腰搖動魚竿,1會快速轉動漁輪收線,1會又“嗖嗖嗖”的往外放魚線,這樣的操作讓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也不敢問啊,害怕影響到蘇少川釣魚。

畢竟蘇少川和華子兩個人的臉上都很專注,咬牙切齒的表情看起來哪有1絲1毫輕鬆的樣子,就連沒釣魚的華子都是這樣,搞的他們就更加的緊張了。

不止是他們,就連站在他們後面的小孩都被宣玉明老婆她們勒令不準出聲,整艘釣魚艇上只有蘇少川不時傳出的喘息聲。

當藍鰭金槍魚發現自己再也拉不動嘴裡這根細線的時候,它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不其然,沒過多長時間,它就發現自己不僅無法前進,更是1點點的被拉著往後退去,1時間心中慌亂無比。

隨著這蘇少川淡定的1點點往回收著魚線,這條藍鰭金槍魚基本上就是他的菜了,即便那條藍鰭金槍魚在中途還掙扎了好幾次,但是並沒有卵用,根本無法逃離蘇—金槍魚劊子手的手心。

這會蘇少川早已經不給它任何的機會了,即便它想發力掙扎,蘇少川也很少放鬆手中的漁輪,頂多魚線出去個十來米,藍鰭金槍魚就會迎來新1次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