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出海,他們新舊的魚線加一起,也就是十幾盤而已,到現在位置都已經損失掉快一半了,總不能到最後還沒回航,船上的魚線就沒了吧,那可真就是望洋興嘆了。

看到劉雲偉釣的如此吃力,鄭東鵬也是走了過來幫他穩住魚竿,讓他能夠和那條金槍魚好好的剛一下,從下午到現在,個個都是人困馬乏的,他看的出來,這條金槍魚釣上來,劉雲偉也就到極限了。

其實不止劉雲偉快到極限了,他自己也是差不多的狀態,今天釣上來的三條金槍魚裡面,有兩條都是他釣上來的,另外一條則是劉雲偉釣的,再加上這條,也是兩條金槍魚。

沒錯,這四條魚都和陳小飛沒有半毛錢關係,他今天一天都是在和劉雲偉較勁,和他自己較勁,心浮氣躁的他除了貢獻出去三副魚線外,就啥也沒有了。

現在的他依舊在和自己較著勁,完全沒有朝劉雲偉這邊瞅一眼,只是自顧自的檢查魚線,同時用手杆去合理的釣一些其它的小魚。

複雜的地形讓劉雲偉不得不盡量選擇生拉硬拽,每次放線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因為自己一個沒注意,被金槍魚把魚線拉的太多,繞到石塊之類的東西上面,再次造成掛線。

在鄭東鵬的幫助下,劉雲偉還是用殘存的那些氣力把魚線慢慢的收了回來,隨著魚線收回的越來越多,劉雲偉彷彿全身的力氣也都回來了,手速逐漸的也起來了,而鄭東鵬也早早的把魚槍提在手中了。

“草,快剪線,特麼的是一條鯊魚!”

夜晚的視線不太好,即便深海精英號上的燈光已經夠明亮了,但是終究還是不如白天,所以直到這條鯊魚被拉到離他們只有二十米不到的時候,鄭東鵬才發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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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露出水面的如利刀般的標誌性背鰭的確很是吸睛,但是現在最吸睛的還是鯊魚露出水面的頭顱,那鋒利的牙齒在強烈的燈光下閃著異樣的光芒。

專業的人士就是不一樣,在得到鄭東鵬提醒後,劉雲偉反應的很快,迅速鬆開漁輪,站起來剪斷了魚線,避開了可能出現的風險。

鄭東鵬的這一嗓子不僅提醒了劉雲偉,就連一直在自我環境中的陳小飛也抬起頭朝這邊看了一眼,但是僅僅只是看一眼就低下頭去了,並沒有和鄭東鵬一樣,走過去關心劉雲偉一下,也許以前他會吧。

辛辛苦苦釣了大半天,整個人都快累癱了,竟然最後釣上來一條鯊魚,劉雲偉是有些崩潰的,更何況還又損失了一副魚鉤,幸好魚線並沒剪掉多少,還是能作為備用的。

只是這裡恐怕不能再釣了,不僅僅是因為魚線可能不太夠了,還因為出現了鯊魚,那麼就有可能探魚器上的那幾個大傢伙都是鯊魚。

當然,也有可能就這一條是鯊魚,其它的兩條都是金槍魚,但是現在的深海精英號不能冒這個險,還剩兩天的時間,他們還有一個秘密釣點,沒必要在這裡死耗著。

萬一運氣不好,這下面遇到的都是鯊魚,那可就損失大了,剩下的一半魚線再損失幾盤,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當劉雲偉把這個想法提出來後,鄭東鵬第一時間就表示贊成,陳小飛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頓了頓還是沒有開口。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麼我們現在就去最後一個釣點,現在只剩最後兩天了,我覺得還是求穩的比較好,如果那個釣點附近沒什麼發現,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最後再努力一把嗎,這次我們不能輸。”劉雲偉堅定的說道。

“我同意,阿偉說的不錯,我們現在還是第一,即便這次出海收穫一般,被別人追上的機率也不是那麼大,我覺得還是穩字當頭為好,先穩一手再說。”鄭東鵬舉手贊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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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這麼複雜,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有海事電話可以打?在明天下午的時候打個電話回去,檢視下排行榜上的排名變化,很多事情就明朗了,都不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陳小飛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