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星去上學了之後,蘇少川和顧明月他們又恢復了常態,連續幾天都出海捕魚,但是這幾次都沒有跑太遠,因為顧明月擔心蘇少川腿上的傷口,不贊同蘇少川往遠處去。

而且每天晚上都會去蘇少川的房間幫他擦藥,元旦之前的那次出海回來後,顧明月幫他擦藥的時候,發現兩隻膝蓋的傷口又出現崩裂了,當即就把蘇少川說了一頓,埋怨他不該堅持出海捕魚。

口口

所以現在顧明月堅決反對他把船往遠海那裡開,蘇少川也就不好反駁她了,只好這幾天都在離碼頭不太遠的海域轉了轉,每次回來的比平常都要早一些,收穫倒也算是滿倉而歸。

但是不像之前釣到金槍魚或者紅甘魚的那兩回那麼亮眼,不過收益倒並沒有差多少,他們帶回來的魚貨,每天都是妥妥的不少於三萬塊錢。看書喇

刨除每天出海的成本,就在元旦前後的這十幾天時間裡,蘇少川和顧明月的銀行賬戶上又多了十萬塊錢左右的資金進賬。

由於蘇少川的腿傷問題,他們現在出海都是以捕魚為主,釣魚為輔的方式,而且也沒敢再去下蟹籠了,這周邊的漁船來往的還是比較多的,要是下蟹籠,保不齊會在遇到像劉一龍兄弟倆那樣的主。

雖然每天釣到的石斑魚等珍貴魚類少了不少,但是針對性的去找那些經濟價值更高一點的魚群去捕,讓他們最近對於黃翅魚,黑雕魚等型別的魚出貨量大增。

蘇少川他們這一反向操作,反而讓顧小兵很開心,因為相比較石斑魚而言,黃翅魚和黑雕魚這一類的魚更受一些飯店酒樓的青睞,特別是一些中低端的飯店。

因為像黃翅魚這樣味道鮮美,而且價格又不貴的魚,更加受食客們的歡迎,所以反而比金槍魚,紅甘魚那樣的貴重魚類更好出貨。

當然這僅僅只是針對於顧小兵而言的,畢竟他雖然現在生意做的是蒸蒸日上,但是和他合作的,大多還是那些中低端的酒樓飯店,高階一點的餐廳依舊還是看不上他的,人家都主要是和那些漁業公司,或者專門釣珍貴魚類的那些釣魚艇船主們合作的。

他們這樣規律的捕魚生活,被駕校的李老師一個電話給打亂了,因為還有兩天就要考駕照了,所以他通知蘇少川他們明天過來再次訓練一下,保證明天的考試都能夠順利透過。

雖然捕魚很重要,但是考試更重要,蘇少川和顧明月第二天準時的來到駕校,進行再一次的訓練,確定明天考試的時候不會出岔子。

身份證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明天要參加考試的人還是蠻多的,加上蘇少川他們兩個一共有二十一個人,所以今天他們說是來訓練,實際上從早上八點一直到下午五點,蘇少川就坐上過兩回駕駛位。

不過他和顧明月現在都算是老司機了,而且來之前也已經和顧明月複習過老師教的考駕照的駕駛要點,所以這兩次訓練都很順暢的完成了,現在就等著明天的正式考試了。

第二天,蘇少川起的和平時出海捕魚一樣早,當他洗漱完畢下樓時,就看到顧明月也早早的就起來了,看來緊張的不止自己一個。

吃過早飯之後,兩個人不急不忙的打車去了駕校,到的時候發現又有兩個人比他們來的更早,還正好就是上次考筆試的時候遇到的那兩位大哥,這可真是妥妥的“猿糞”吶!

蘇少川這一次主動上去進行了攀談:“兩位大哥也是來考試的,都是老漁民吧?”

面對蘇少川的熱情招呼,對方也是笑著回應道:“是啊,你們也是來考駕照的?”

蘇少川點點頭說道:“嗯,考個駕照以後出海方便一點。”

“你們怎麼想起來考這個駕照了,現在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願意出海的已經不多了,海上是真辛苦啊!”對方感慨的說道。

“反正也沒事,就過來考一個唄,不都說技多不壓身嘛。”蘇少川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