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川可不敢像顧明月那樣直接用手抓,拿起一旁的鉗子夾起血鰻就上稱算錢:”美女,一共305塊,你就給個300塊錢整吧,明月,你把這位美女的這條鱸魚和血鰻給收拾一下。“

就這樣兩個人一直忙活到早上九點多,才把他們昨天下午的收穫賣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點小魚小蟹,野生魚還是挺好賣的,當然主要也是他們賣的價格也不算高,可是就是這樣還有人討價還價,不過蘇少川一般不和他們計較那一塊兩塊的,基本上能抹零的都給他們抹零了。

只是讓他比較意外的是,那條最大的五斤八兩的大鱸魚,竟然是最後才賣了出去,看來這種大個頭的魚確實不適合家庭食用,一般人更喜歡那種兩三斤的鱸魚,肉質比較緊嫩一點。

兩個人把東西收拾好,又把地也給沖洗了一遍,就準備回去了。

”寶哥,我們魚都差不多賣完了,我們就先回去了。“顧明月朝著寶哥笑嘻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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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也收攤了,回去跟你阿爺說一聲,過兩天我去找他喝酒去。“寶哥笑著擺擺手說道。

”好的,寶哥,我們走了。“顧明月和蘇少川坐上車就往家騎去,順便還在路邊的小攤上買了點菜帶了回去。

這裡的路蘇少川不熟,所以他很認真的騎著車,顧明月則在一邊開心的說道:“川哥,你猜我們今天一共賣了多少錢?”

蘇少川笑著說道:“這點魚能賣多少錢?頂多千把塊錢左右唄。”

“不止哦,一共一千三百多哦!”顧明月笑著擺著頭說道。

“這麼多?不可能吧,就那麼點魚。”蘇少川詫異的說道。

“呵呵,川哥,零賣和別人收魚可不一樣哦,就光那幾條鱸魚都賣了900多了。”顧明月笑呵呵的說道。

蘇少川想想也是,之前釣的魚都是直接給老姚的,蘇少川隱約記得的老姚收的鱸魚價格好像一般都是在四十多塊錢這樣,價格隨著市場變化,不是固定的。

倒也不是說老姚坑他什麼,因為不管什麼行業,批發和這種散裝零賣的價格肯定是不一樣的,老姚到海邊其它漁船那裡去拿魚也差不多是給他的那個價格,老姚不是那種坑他的人,像石斑魚那些魚他就明顯給的比市場價高點,要知道四海漁業陳風林那幫貨給的價格比老姚可低多了。

顧明月還在旁邊開心的說著,蘇少川突然把車停住,然後開始掉頭,顧明月好奇的問道:“川哥,怎麼了?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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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少川一邊調頭一邊說道:“我啥東西都沒丟,剛才騎過去的時候,我好像看到有一家賣竹躺椅的店,我們去買一個回去給海叔,海叔累了可以在院子裡躺一躺。”

顧明月愣了一下說道:“行,那我們去買一個便宜點的。”

最終經過顧明月的挑挑揀揀,選中了一個稍微粗大一點的竹躺椅,店家開價兩百六十塊錢,最後在顧明月的軟磨硬泡下,兩百三十塊錢塊錢把它買了下來,堆放在電動車的後面捆好。

現在路上已經沒什麼人了,蘇少川的車子騎得也快了起來,快到家的時候,顧明月對蘇少川說道:“川哥,今天賣魚的錢我們倆對半分行吧,你的七百塊錢我先給你轉過去,之前你幫我墊付的報名費就等以後我再還你了。”

蘇少川笑著說道:“不能這麼算,這個躺椅是我買了送給海叔的,你轉給我500塊錢就行了。”

“那不行,這個躺椅哪能讓你花錢呢,這個必須要我付錢。”顧明月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