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峰攬著江白坐在了莊園的藤椅上,靜靜的看著許默的身影從那架直升飛機上走下來。

他一個人,穿著那套米白的休閒家居服,是今早江白出門時他穿的那一身。

休閒又俊美,卻帶著很強硬的氣勢,君臨天下般的俯視著李澤峰。

“許默,一個人來,有種!”李澤峰手裡夾著雪茄,對著他露出了冷笑。

許默的視線掠過李澤峰,直直的盯著江白的眼瞳,心中的焦慮終於鬆懈了不少。

“小白,過來!”他冷聲道。

江白不安的看了他一眼,卻坐在李澤峰的身邊,動彈不了。

因為,他的後腰有一把槍,抵住了他的腰身。

只要他一動,李澤峰就會開槍。

李澤峰已經陷入了病態陰鷙的地步,是個喪心病狂的黑社會。

他賭不起,也不敢搏。

許默猜到了李澤峰的用意,冷冽的眸光透著寒意,薄唇微掀:“李澤峰,你就這麼點本事嗎?”

李澤峰微微一滯,倒是不以為意的笑了,“許默,這點激將法對我沒用了!”

許默倒是對他的話毫不在意,視線依舊停在江白的臉上,他的神色有著不安,有著恐懼,還有隱忍...

他都看在眼裡。

“問吧!”李澤峰微揚下巴,示意江白向許默提問。

江白唇瓣微微一顫,神色十分複雜的看向了許默,“珍姨...是因為你而死的嗎?”

“是!”許默回答得十分乾脆。

江白聞言,心沉了下來,如墜冰窖,冷得刺骨。

“李澤峰的眼睛,也是你挖的?”

“是!”許默的回答冰冷的像個機器人。

李澤峰看著他們相互對峙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他抽回了抵在江白腰腹的槍支,像個玩具般的在指尖上旋轉。

“小白,你可以跟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