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十年?”江白好奇的問了一句,看向了齊令臣。

齊令臣倒是一臉淡然,“十年困不住你,意料之中,十年之期已經到!”

“是啊,十年之期...”司徒寒笑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森冷得嚇人。

江白不明白他們的十年之期是什麼,轉頭看了司徒寒一眼問:“十年之期是什麼?”

他的腦海瞬間浮現了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十年歸期,青銅門下,不負歲月,不負卿。’

齊令臣看到他一臉疑惑,唇角劃過嘲諷的笑意,“青銅黑玉在青銅門下,青銅古墓裡,一邊是你南玉白的屍體,一邊是我齊家的的屍魂骨骸,你說呢?”

江白聽了,有些驚駭,為什麼會這樣呢?

“你的屍體被他用屍魂陣設定了毀滅陣法,等不到你歸來,他便可以制衡我。”司徒寒解釋著。

江白一聽,倒是什麼都聽明白了。

原來,齊令臣敢個司徒寒抗衡,是因為,他手裡有著南玉白的屍首骨骸,作為要挾。

他的記憶,開始擁入了一段不尋常的過往,不知道是不是鬼玉的緣故,牽引著他感知到了青銅黑玉的意識。

十年前,司徒寒為了保住南玉白的屍首不老不腐,死後成為了鬼屍將軍,他便把青銅黑玉放在了他的體內。

而他的黑玉也不翼而飛了。

齊令臣千方百計的偷出了南玉白的屍首,經過他的觀察發現他竟然不老不腐,便藏在了古墓之中。

古墓的另外一側便是他的齊家的屍魂骨骸。

有一年,玉佩鬼玉發出了鳴笛感應,青銅黑玉回鳴,不知不覺,便在古墓中出現了一座青銅門,把南玉白和齊家的屍魂分隔兩邊。

很多年了,齊令臣再也沒見過哪個少年了。

如今,他手裡攥著控制青銅古墓的陣法秘術,司徒寒不敢對他怎麼樣,一直放縱他在十年的時間裡,建造了那麼多的祭壇。

為了血屍,齊令臣已經瘋狂得走火入魔了。

想到這裡,江白開始隱約的接收了南玉白之前的記憶,那具青銅門下的屍體,早已經...不翼而飛了。

而青銅黑玉...彷彿,在他的身上。

他總是覺得有股奇怪的感覺,為什麼墨綠鬼玉會一直如影隨形的跟著他呢?

應該是和青銅黑玉產生的共鳴。

想到這裡,他的指尖忍不住的一陣顫抖,似乎,他明白了,司徒寒說萬事有他的意思了。

應該是,齊令臣,根本就不會成功嗎?

他的眸光劃過了欣慰,看向齊令臣問:“你齊家的屍魂骨骸...你想用祭壇毀了南朝的千萬子民,給你齊家做血屍,然後,血屍的力量可以衝破青銅門對不對?為了獻祭血祭,你會囚禁我妖邪司徒寒,除去了我這個皇族血脈,還有司徒寒這個棘手的存在,鬼玉這個玉佩和青銅黑玉就會不復存在,司徒寒的妖邪力量也不復存在,到時候,整個天下就是你齊令臣的了。”

這可是一個精心部署的連環計,十分的精妙。

齊令臣的才智足夠令人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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