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司徒寒忽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眸色冷厲的掃想他閃爍的眸色。

江白想抗拒,卻怎麼都掙脫不開他的束縛,沙啞的咆哮道:“我是江白,不是什麼南玉白的替身!司徒寒...你冷靜一點!”

司徒寒沒有再逼迫他,紫瞳劃過一抹無奈和低落,還是鬆開了他的手。

他的指尖輕輕的扯過一副花捲,那是十年前的司徒寒和南玉白,在切磋比武。

俊美少年,招式凌厲,俊雅少年招式綿柔。

一柔一剛,在花捲中的展現淋漓。

司徒寒望著南玉白的眸色,是冷硬中透著柔情,南玉白則是回眸一笑,兩情相悅,盡在不言中。

江白的面色越發的慘白,那副花捲中的少年面容和他一模一樣。

若說其它的年少畫卷沒有長得十八歲的俊雅少年,有些相似是巧合。

可他看到這副畫卷的時候,少年的身形纖瘦修長,屹然是十八歲風度翩翩了。

而司徒寒,眉梢之間盡顯沉穩,他的衣裳卻是耀眼霸氣的鎧甲。

看到這裡,他再也接受不了,他不是誰的替身。

他有些慌亂的推開了司徒寒,無措的奔跑著,他不知道該去哪裡,更不知道該怎麼辦。

司徒寒看著他掙扎的背影,陷入了凝重的沉思之中。

許久,他嘆息般,空幽嗓音透盡無奈:“小白,你何時才能甦醒?”

那段封存的記憶,你就打算拋棄了嗎?

江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渾渾噩噩的從墓宮裡出來的,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他人已經在齊令臣的藥膳堂裡了。

齊令臣在他的手腕上施針,看到他醒來,面色蒼白,倒是有些不忍:“是不是遭受了什麼驚嚇?”

看到他癲狂般的衝出鬼魂窟的那一刻,他竟然有有些心疼。

他不該,如此對待他的。

不過一個年幼少年,和他長得有些相似罷了。

他怎能,利用他呢?

“令臣兄...多謝你再次救命之恩。”江白誠懇的說著,心底是十分的感激他。

齊令臣淡淡一笑,眉心都是柔軟,把針從他的穴脈裡抽出時,他便擰著毛巾替他擦拭面頰,動作輕柔著。

江白心跳有些混亂,想抗拒自己來,卻抬不起一點力氣。

他的嗓音在江白的頭頂緩緩流暢,“我知道,你聽聞了司徒寒的事,必然會去鬼魂窟,那可是個魔窟,常人路過都會薪資混亂,陷入癲狂...不少人,都沒法變回正常了。”

江白垂眸,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卻洩露了他的心虛。

他有不安,有隱瞞,還有慌亂...

齊令臣一一看在眼裡,卻不逼迫他。

“令臣兄,能不能拜託您一件事?”江白忽然抬頭看向他,請求著。

“請說!”

“我想看看當年的宗卷記錄,不知道...”他欲言又止,這是一個很為難的問題。

齊令臣的眸色變得有些深幽了,凝重的說:“這件事,牽扯過大...只有司徒家,才有...”

“我明白了!”他點點頭,心裡的焦慮卻怎麼都沒法平息。

他想看看,當年的南玉白是怎麼死的。

也想看看,當初的司徒寒,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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