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庭做偽證,聲稱在第三研究所裡的一切都是自己幻想的,

你想讓蟲豸恢復清白,然後針對我們!?讓一個副會長視我們為最大的敵人!?”

奶糖有些歉意,但堅定的聲音傳來:“很抱歉,具體的事情我不能說,但是我保證這件事過後,蟲豸不會對付我們。”

諾言的火氣一下子升騰起來,耳鳴聲漸漸變得刺耳。

這耳鳴聲音刺耳無比,就像汽油一樣,平時還不覺得礙事,但是在此時,卻彷彿火上澆油,一下子讓他情緒有些失控。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是對方提出的什麼好處,能讓你在王子頭七的日子裡,說出這番話!”

此時他並沒有察覺,自己處於情緒暴躁之中。

彷彿一股無可名狀的狂躁情緒,極端的情緒波動,神不知鬼不覺地削弱他的理智,出現在他腦海裡。

“相信我,至少相信王子。”電話那頭,奶糖發出嘆氣的聲音,隨後結束通話電話。

聽著電話聲嘟嘟嘟的聲音。

諾言回撥回去,提示對方無人接聽。

他眼中漸漸出現怒火。

這傢伙,他折壽了數年的壽命,為此在生死邊緣戰鬥,不惜和半步武宗以命博命,承擔了不可明知的汙染值危險,

他毫不後悔自己付出了這些巨大的代價,甚至不後悔可能死亡的結局,而他去做這些,就是為了抓到殺死王子的幕後真兇,讓他付出代價!

現在她竟然要放過兇手!?

她以為是過家家!?說放過就放過!?聖母心氾濫了!?

如此反覆,不知道後果會鑄成大禍!

這不僅是她的事情。

更是他的麻煩!

沒有人知道一個武宗級強者的恐怖,他親身經歷過。

而現在,自己是揭發他罪的敵人,一旦他出來,那會如何對付自己,根本不需要想象。

哪怕那時候礙於協會的規定,不能直接下手,不過那又如何,面對一個掌握絕對力量的強者,想要踩死一隻螞蟻,

一天內做不到,兩天,兩個月,一年,只要時間延長,想踩死一隻螞蟻的方法多得是。

而現在,自己的性命就要掌握在她人的手裡,就要掌握在她的所謂的信任!?

一道選擇題浮現。

“是否選擇信任奶糖?”

諾言低著的頭慢慢抬起來,如果他看著鏡子,會發現自己眼裡滿是煩躁和怒火。

“如果你是王子,那還可以考慮,但是...”

“否!”

他踏出房門,直徑去奶糖家中。

至於去山上墓前祭拜王子的事,盛怒之下,他早已忘記。

或者說,這就是他選擇的結果。

而他之前沒有發現,原本在地下室中,放在含鉛金屬保險箱裡的小樹枝,此時靜靜地躺在他床頭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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